“你是说她额头上那些密集小创口?”
“是,”说,“如果不是用药致晕死者,在死者清醒状态下同时形成额部创口和颈部损伤,除非这件事不是个人做。如果是刘伟想杀她,不需要找个帮手那麻烦。”
“时间不早,”黄支队说,“各项检验和调查结果夜里才能出来,你先休息吧。”
躺在宾馆床上,现场情景在脑海中幕幕呈现。突然,被水枪冲倒大衣柜样子闪入脑海里。
“不对啊,衣服、被褥怎会在大衣柜下?”自言自语道。仿佛想起白天现场勘查时候,发现大衣柜下方好像压着衣服和被褥。总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头地方,可是不对头地方在哪儿呢?
站在现场闭着眼,试图把现场情况再还原遍,可是总觉得损伤问题有些不能解释。于是摇摇头,说:“先回去吧,边等检验结果,边去看看对刘伟审讯。”
们在视频观察室看着审讯室内刘伟耷拉着脑袋,副无精打采、死猪不怕开水烫模样。
“招没?”黄支队问。
侦查员摇摇头:“反复强调他没有杀人,但是对于昨晚行踪,他只字不提。”
“去火车站调下监控,看他到底有没有去上海。”黄支队说。
架上跨来跨去,没有发现什有用线索,估计有用线索没被把大火烧得干干净净,也被高压水枪冲得干干净净。
走到床旁,戴上手套掀起床板。突然,看见床板侧面和下面有些点状颜色加深区,和附着烟灰炭末颜色并不样。打开勘查箱,取出联苯胺试剂,对这些区域进行血液预实验,得出结果是阳性。
“师兄你看,”说,“床板侧面和床板底侧都有血,这样看,应该是喷溅状血迹。”
黄支队走过来拿出放大镜看看床板血迹,说:“嗯,从形态上看,可以确定是喷溅状血迹,方向是从外侧向内侧。”
说:“尸体是头朝床躺在地上,头部又有创口,那形成创口时候,血迹确实是沿这个方向喷溅。”
想着想着,就睡着
侦查员面露难色:“这,火车站那多人,有些难度啊。”
“不用,”说,“去查下宾馆开房登记,突然觉得他不像是凶手,他之所以不提昨晚行踪,可能有其他原因。”
黄支队惊愕地看着,愣会儿,转头对侦查员说:“去办吧。”
黄支队看着侦查员离开观察室,对说:“你这样说是不是武断些?如果因为你直觉改变侦查思路,可不是小事。”
摇摇头,说:“不仅是直觉,觉得死者损伤有些奇怪。”
黄支队说:“知道你意思,尸体躺位置就是杀人原始现场。”
点点头。
黄支队补充道:“既然这里是杀人现场,死者又没有约束伤,说明凶手是可以和平地从最西侧入口进超市,再走到最东头床边。”
“大半夜,”说,“个单身美少妇会让什人进到自己超市里呢?她点儿警惕性都没有吗?”
“除非是熟人,”黄支队说,“开始通过死者面部布片推断熟人作案还有些忐忑,现在通过现场情况,基本可以肯定就是熟人作案。看来抓她老公没抓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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