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通俗点儿说,这房子是被张花娆当作炮台用。”曹支队长说,“张花娆有个老公,长期在外打工。们
“看情况是重度颅脑损伤啊。”揉揉鼻子,说,“大小便失禁。另外,这女人岁数不是那大吧?称不上是老太太吧?”
曹支队长低头翻翻笔记本,说:“嗯,是不大,四十二岁。你怎看出来?看她有五十。”
笑笑,说:“以前跟过个老师,他被称为乳头专家[注释:见“法医秦明”系列第部《尸语者》中“水上浮骸”案]。”
看着曹支队长疑惑眼神,并没有过多解释,从勘查箱里拿出尸体温度计,插进男死者被粪便涂满肛门。
“现在是上午九点,尸体温度下降十点五摄氏度,嗯,两具尸体温度差不多。”分析着,“根据正常室温下前十小时每小时下降摄氏度,以后每小时下降零点五摄氏度规律计算,死者应该死亡十个小时,也就是说,是昨晚十点钟左右遇害。”
吃喝拉撒睡体化。
房间灯开着,那是盏昏暗白炽灯。因为电压不稳,灯光还在不停地闪烁。
“你们来时候,灯就是开着?”顺手拉灭电灯,尽管外面光线还很充足,现场却顿时昏暗下来。怕影响痕迹检验工作,赶紧又重新拉开灯。
“报案是死者家隔壁邻居。”曹支队长说,“早晨四点左右,邻居因为有急事过来,结果发现死者家灯还亮着,推推大门发现门是关着,就绕到后门。后门是虚掩着,邻居就壮着胆子推开门看,发现床边墙上都是血。”
“房主是个什人?很邋遢吧?”问。
曹支队长点点头。他干辈子刑警,对这个测算死亡时间方法还是很熟悉。
“死者损伤们暂时不看,先把尸体拖去殡仪馆吧。”说,“再看看现场。”
尸体被拖走后,看看死者周围床面和墙面,除大量喷溅状血迹和些白色脑浆之外,并没有其他什有价值线索。于是又开始在现场里踱步,期待能有进步发现。
现场不仅很小,而且很凌乱。各种少女服装以及颜色鲜艳内衣内裤扔得到处都是,看来这个四十二岁女人真是很喜欢把自己当成是花季少女。
“现场家具上都有厚厚层灰,这间房屋并不是张花娆平时居住场所吧?”问。
“刚刚调查清楚。房主是个老太,房子邋遢,人倒是讲究。”曹支队长说,“天天把自己当成是少女般,打扮得花枝招展,叮当子无数。”
“叮当子”是当地形容姘头俚语。
点点头,心中仿佛有些底儿。其实社会关系越复杂人,越容易在调查中发现矛盾点,也就越容易为案件侦破带来线索。
和师父说样,两名死者赤·裸着,并排仰卧在张小床上,双腿都耷拉在床边。床头摆放着个老式电风扇,还在那里无力地摇着头。看来刚进门就迎面扑来带着血腥味暖风就是出自于此。
男死者脸皱纹,看起来已经六十多岁,头发已经被血液浸湿,但是并没有看见明确损伤。死者两腿之间可以看见溢出粪便,散发出阵阵恶臭。尿液也顺着他大腿滴滴往地面上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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