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
牙被自己咬得咯咯直响，“那你还猥亵她？”
小桂
脸迷茫，显然不懂说“猥亵”是什
意思。
“你是不是脱
小女孩裤子？”侦查员问，“你干些什？”
小桂听罢立即红脸，缓缓低下头，喃喃道：“就是想看看女孩子和男孩子那里有什不同。”
师父显然是听不下去，拍拍肩膀，示意们起离开。
把这件事情记到六七年以后。
“你为什要杀人？”侦查员说。
“因为刚把金子装进口袋，古奶奶就醒。”小桂说，“她认识，只有用斧子砍死她。后来就想跑掉算，结果走到院子里，看见朱阿姨从屋里跑出来，可能是听见砍人声音吧，于是就也去砍她。没想到她力气那大，和她打好会儿，她才倒到地上。后来又用斧头捅她，问她到底服不服。”
看师父眼，心想，这心理又被你猜对，真牛。
“你砍她多少刀？”侦查员问。
“唉，”大宝直起腰，叹口气，嘟囔道，“这都是些什教育呀！”
师父也无奈地摇摇头。
小桂见们要离开，急着说道：“叔叔，等等。”
师父回过头，疑惑地看着他。
“要说都说完，明天就开学，能去上学吗？”小桂问。
“不知道，当时天好黑，只能看到个人影。”小桂说。
“那你为什要杀死朱伶俐？她只是个三岁孩子！”忍不住问道。
小桂抬眼看看，又看看侦查员，意思是问他需要不需要回答问题。
侦查员点点头。
小桂说：“她直蹲在院子里哭，怕别人听见，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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