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解剖室呢?”大宝仍不死心。
抬头看眼大宝,说:“干法医就要经得起热、经得起冻、经得起臭、经得起脏。没有殡仪馆哪有解剖室?难不成把解剖室建在公安局里?”
“那你们在哪里解剖尸体?”大宝脸疑惑。
“们通常就在现场检验尸体。”华法医不好意思地笑,
另拨围着,是具尸体。
尸体很新鲜,穿着咖啡色夹克衫、胸前带有“police”字样黑色毛线衣和黑色警裤,左侧腰间还有个打开枪套。据当地华法医说,他摸遍尸体衣服口袋,除串钥匙,没有发现任何随身物品。
“即便没有身份证件,他装束也告诉们他是个警察。”戴上手套,翻看死者角膜混浊情况,又动动他肩部关节,说,“看这样腐败情况,尸僵缓解,应该就是前两天事情。”
“嗯,”华法医点点头,说,“可能是凶手第天晚上来埋尸体,第二天来试验炸弹。”
靠近尸体耸耸鼻子,说:“奇怪,这尸体没有腐败,为什还能闻见阵阵恶臭?”
“十分钟前出结果,”赵大队长说,“车上血是死者。”
“嗯,在副驾驶上遇害。”说,“现在高度怀疑是这个出租车驾驶员抢枪杀人。不过,这个驾驶员作案还真不高明,把自己车就那样沉在水塘里,们早晚不得发现?找到车,还能找不到人吗?”
“呵呵,”赵大队长干笑声,“看他是在鸡岭山被沈三吓坏,所以弃车潜逃。现在们已经在全力搜寻这个驾驶员。”
“他资料查清吗?”问。
“那还不好查吗?”赵大队说,“去出租车公司翻资料。这个驾驶员叫齐贤,三十二岁,孤儿,未婚。个人天天独来独往,话不多。自己营运执照,自己车。他平时随性开白班或者晚班,精神好白班晚班起开,总之是不把车交给别人开。别人都知道他无亲无故,但不知道他平时下班后都干些什营生。”
华法医也在空气中嗅嗅,说:“还好吧?看来鼻子没你灵。是不是因为尸体上撒盐,所以有股怪味道啊?”
摇摇头没再说话,用止血钳夹住死者头部创口周围皮肤组织观察。
“死者左侧颞部有处圆形创口,周围有枪口印痕,这应该是接触射击射入口,”说,“右侧颞部有个星芒状创口,应该是子弹射出口。这枪确实是从死者左侧,也就是驾驶座上打过来。”
“那个,你们殡仪馆在哪儿?”大宝搓着手跺着脚说,“这儿太冷。”
华法医说:“们这里是土葬区,没有殡仪馆。”
“什营生?”大宝半靠在座位上愤愤地说,“又是枪又是炮,这是要造反啊。”
“那他最近活动情况如何?”问。
“半个月没人看见过他,”赵大队长说,“也不到公司打卡。他平时人缘般,所以也没有人在意。最后次看见他,是出租车公司门口个面馆老板,说半个月前齐贤在这里吃碗面条。”
“这半个月,估计都是在做炸弹吧。”大宝说。
鸡岭山北坡上,正围着两拨警察。拨仍在分析炸弹特征和炸弹零件特征,看他们表情,筹莫展。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