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考虑,”擦下鼻涕,说,“即便抓住抢出租车人,也不能证实是那个人杀齐贤吧,毕竟出租车已经被毁。”
“为什不能证明?”华法医说,“如果凶手藏这个警察枪,那就是很好证据啊。他是利用这辆出租车劫杀警察,才会有枪。他出租车哪里来呢?只有是劫杀出租车司机才能来啊。”
“如果他说出租车是捡来呢?”说,“毕竟无法证明齐贤是在车上被杀,只能证明警察是在车上被杀。”
“那不是胡扯淡吗?”华法医说。
“律师介入,什都不好说,所以证据链们得弄扎实。”依旧在看齐贤双手。
亡。切开齐贤颈部以后,发现颈部皮肤有条深深索沟,索沟是水平状,在颈后提空,说明凶手是在后排座位上用带状物体勒住死者脖子。索沟比般勒死索沟要宽些,看起来行凶物体不是根绳子,而是个柔软带状物。索沟周围有大量表皮剥脱,这点不仅证明这是个生前损伤,更加证实死者在死亡前经过激烈挣扎。
尸体腐臭夹杂着粗盐味道,让人在寒冷空气中难以抑制胃里翻滚。
“这凶手怎喜欢给尸体上撒盐?”大宝说,“看来是个喜欢吃腌肉,但是自己又不知道怎做腌肉人。”
没有回答,但是内心里很赞同大宝推断。依次打开死者颅腔、胸腔和腹腔,发现死者内脏瘀血,且有明显出血点,颞骨岩部出血,同样证实死者死于生前勒死。
“那个,那个,”大宝张嘴,股白气冒出,“差不多吧?真没想到山里晚上居然有这冷。冻死!”
“局里发来短信,”直陪着们、像兔子样在们身边跳全程赵大队长说,“爆炸装置上可能会提取到凶手DNA,因为有个零件可能扎破凶手手指。”
“那你怎不早说?”大宝说,“冻死。”
说:“DNA只能证明凶手来过这里,证明他在试验炸弹,证明他开涉案出租车离开现场,证明不他杀出租车司机。”
“觉得可以证明得。”大宝说,“总不能是别人杀齐贤,埋在这里,然后丢弃车,然后凶手再利用出租车劫杀警察,也埋在同个坑里吧?关键是还都在尸体上撒盐,这手段也忒独特。世界上
华法医在旁用冻得瑟瑟发抖手缝合好最后针,说:“齐……齐活儿!尸体先放在坑里吧,用塑料薄膜盖好。已经联系过,明天市里殡仪馆会来人把尸体拉回去冷冻。等死者家属来认领后再决定是火化还是土葬。”
“市里殡仪馆人来吗?”抬起袖子擦擦不断往外流鼻涕,但由于解剖服是塑料,真没办法擦干净,鼻涕就在嘴唇上面干涸凝固,连话都说不利索。说:“那还真不错呢,这远都过来。”
“切,你当是新时期雷锋啊?”华法医不屑地说,“局里掏不少钱,局长亲自去求他们,最后才同意白天过来。你说都是为人民服务,人与人差距怎就这大呢?”
笑笑,拿起齐贤双手,对着勘查灯亮光看去。
“那个,你还在……还在看什?”大宝吸着气,抱成团在身边跺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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