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胡科长这说,心头闪过“云泰案”影子。
“如果避孕套里精液是王天正,那他所有供述都不成立。”皱皱眉头,说,“先去检验下尸体吧。
“还有个熟人依据,”胡科长想想,补充道,“就是通过初步勘查,们没有在死者相关部位发现威逼伤和抵抗伤。说明凶手是在死者不备情况下,突然发难。能进入个单身女孩家里且能够寻找机会突然发难,定是熟人。当然,也可能这种捆绑就是凶手和死者之间种协议。”
点头认可。要控制被害人,又要有充分时间寻找绳索,是很难做到件事情,所以更愿意相信是凶手和死者在玩SM(虐恋)游戏,只是死者没有想到凶手会变态到要动刀。
“嫌疑人是什人呢?”问。
“死者老板,家律师事务所首席律师王天正。”胡科长说,“昨晚正是这个王天正送死者回家。”
“有证据吗?”
所以省城市公安局管辖命案,即便不是疑难、重大案件,师父也会要求尽量参加侦破,从而掌握大量基础案例作为提升自己业务素质铺垫,让自己迅速成长。
“不过手段是蛮残忍,”胡科长说,“漂漂亮亮个小姑娘,现在追悼会都没法开。”
现场有明显打扫痕迹,痕迹检验部门也确认凶手杀人后用拖把拖地,抹除可能留下痕迹物证。
“打扫现场,”胡科长说,“通常是熟人所为。”
点点头,问:“尸体运走吗?原始状况是什样?”
“小区监控,记录车情况没问题,只是晚上看不清人脸。”胡科长说,“但是在现场,们提取到枚避孕套。”
“会打扫现场凶手,怎可能在现场留下避孕套?”很质疑这个证据。
“避孕套是在床缝里发现,”胡科长说,“可能是凶手用完后,不慎将它掉落,想再找到却找不到。如果这个避孕套里精液是王天正,那就是直接证据。”
“可是,”身边侦查员插话道,“目前王天正否认和死者有过性关系。他说当晚只送死者到楼下,楼都没上。通过对王天正妻子询问,王天正回家时间也很正常。王天正同事都说王天正特别‘妻管严’,这种事儿肯定不敢干。”
“那可不定,”胡科长说,“如果真是王天正干,他妻子很有可能在给他打掩护。越是道貌岸然人,越是有可能心理变态。他妻子不是怀孕吗?他这时候出去作案完全有可能。”
胡科长走到位于现场内侧卧室床边,指着床沿说:“当时死者就躺在这里,全身赤·裸、四仰八叉,四肢被尼龙绳绑在床沿四角,嘴巴被胶带粘住,衣服被撕碎,扔在床边。死者身上、脸上估计加起来有两百多刀,都是深达皮下。”
想象下原始现场原貌,不禁后背发凉:“那死者是被疼死?”
“现场有大量血迹,初步考虑是失血性休克,也就是慢慢失血、慢慢死去,死者死前承受般人不可能承受痛苦。”
“尼龙绳和胶带是哪里来?”问。
“问报案小女孩,她说是之前她们搬家用剩下,都放在死者卧室床头柜里,”胡科长说,“所以说,肯定是熟人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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