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大宝挠挠头。
“她们是摔
。”
说，“不过不是摔跤，而是别人摔她们。”
翻开死者头皮，指着死者颅盖骨上刚才发现帽状腱膜下出血部位说：“这样解释，有人拽着她头发，把她头反复撞击地面或墙面，嗯，地面可能性大，因为当时浴室里水位只有十几厘米高，无法把墙面上残留血迹冲掉，而们在墙面上没有发现血迹。别忘
，只要头部减速运动就可以形成对冲伤，撞击也是减速运动。”
在场数人点头认可。
尸检继续进行，们按常规解剖术式解剖死者胸腹腔，没有发现
接下来画面，是和大宝动作高度统
。
们起盯着各自手中脑组织愣会儿，然后起翻起死者额部头皮看看，再就是放下脑组织，仰面思考。
两名死者枕部脑挫伤、大量出血，但是额部也都发现脑挫伤和脑出血。
外伤性脑出血脑组织对应头皮都应该有相应外伤痕迹，但是这两具尸体都没有。那
，只有种原因可以解释。
和大宝同时说道：“对冲伤！”
。这个不难，看看那根毛发主人是男女就可以。”
女性是XX染色体，男性是XY染色体。DNA技术可以通过染色体情况判断组织细胞归属者是男性还是女性。
切开死者黄蓉头皮，,bao露出白森森颅盖骨。头皮内侧可以见到两个明显出血区域，个是头皮下出血，位于枕部数十道挫裂创周围。另个区域在顶部，血迹黏附在头皮上，这块出血是帽状腱膜下出血。
“怎会有帽状腱膜下出血？”探头对正在解剖谢林淼尸体大宝说。
大宝点点头：“这具也有。”
林涛愣神：“你们这是咋啦？不是鬼上身吧？要不要这样步调整齐地干活？”
对冲伤是种特征性脑损伤，特征就是着力点头皮有损伤，其下脑组织有损伤；同时，着力点对侧脑组织也会发现损伤，但是这里头皮没有受力，所以没有损伤。对冲伤般发生在头部减速运动（如摔跌、磕碰）过程中。
“怎会有对冲伤？”脑子飞快地转。
“知道。”大宝说，“浴室太滑，两人都是摔死。”
“扯什呀。”林涛说，“不是法医都知道，她们枕部头皮创口有那多皮瓣，说明是多次外力作用形成。她们总不能不停地摔跤直摔到死吧。”
人头皮下方有层帽状腱膜，帽状腱膜下和颅骨骨膜之间有个疏松间隙。这个结构保障头皮和颅骨之间活动度。帽状腱膜下出血，般都是撕扯头发引发损伤，外力打击难以形成。
“你还别说，还真像林涛说，”大宝说，“女人之间打架比较喜欢撕扯头发。”
没吱声，照相固定好黄蓉后脑部位头皮创口和骨折形态后，拿起电动开颅锯锯开死者天灵盖。
电动开颅锯快速运转发生高温，把飞扬骨屑烤出种奇怪味道，害怕这样味道，胜过害怕尸臭。停下锯子，抬起手臂揉揉鼻子。
当取下死者黄蓉脑组织时候，大宝那边也取下谢林淼脑组织，他明明比晚动手。这个看似愚笨家伙，解剖功底还真是没得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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