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说:“那也得保护起来,还有那边,那个麦秆堆旁边,重点保护。林涛会儿过来帮你们。”
穿好鞋套,趴在井边,往里窥探下。尸体可能又沉下井底,没踪影。在太阳光照射下,黑洞洞井面,啥也看不到。
“这解立文咋就能看出井里有东西?”说,“咋就看不到?”
“那个……尸体还没捞上来啊?”大宝说,“尸体都没捞上来,咋知道是命案?跳井z.sha不行吗?酒后坠井不行吗?”
“废话。”说,“z.sha、意外掉井里去,难道是鬼魂来抱麦秆填井?”
“哟,这是只死猫,还是只死狗啊?”解立文这样想着,安慰着自己。其实他心里已经知道,无论是死猫还是死狗,都没这大个儿。
他用树枝用力地戳下,井里东西沉下去,随即又浮上来,因为惯性,井里东西露出水平面。
那是双脚底板,人。
“你最近次用井水是什时候?”侦查员问。
“记不清。”解立文说,“可能是前天,也可能是大前天。”
个桶投到井里,想打桶水上来。可是无论他怎投,桶都沉不到井里,无法打上水来。这是以前没有出现过情况,所以他觉得有问题。借着微弱亮光,他向井里窥视,井里隐约像是有什东西。
“这是哪个熊孩子往人家井里扔东西?”他想。
没办法,他只有暂时放弃打水想法,继续下地干活,直到太阳升起,天空大亮,他又想起水井里事情。
从井口看去,井里满满全是麦秆。
“×他祖宗。”解立文骂句。不知道是哪家孩子瞎闹腾,把田边堆放着麦秆都扔进他家井里。这可得让他好阵忙活。
“哟,”大宝抱抱双臂,“说得咋这瘆人呢?是说,可能死者先自己掉进去,然后正巧有熊孩子玩麦秆,把麦秆弄井里去呢?”
“嘿,说也不是没可能。”还在井口不断转换着脑袋
“那你昨天没用井水,有没有发现什异常呢?”
“没有,什异常都没有。”
侦查员想想,想不出什问题,转头问:“秦科长,现场周围需要保护起来吗?”
“当然。”点点头,蹦蹦跳跳地穿上鞋套。在野外穿鞋套需要“金鸡独立”,但平衡能力不强。
“周围们都看,”技术员说,“有可能留下足迹地方,都是报案人和派出所民警重叠足迹。基本是没有希望能够发现什痕迹物证。”
水井水平面离地面有米五距离,井口直径只有肩宽,想把井里些杂碎都捞干净还真不是件容易事情。他又是铲子又是桶,干到十点多钟,才总算把井里麦秆捞个干净。
解立文重重地坐在井边,气喘吁吁地抽根烟,心里把往他井里扔麦秆人十八代祖宗骂个遍。然后他又在寻思,最近得罪什人吗?
他重新拿着桶站起,想从井里打桶水,伸头看,吓得个踉跄。
“这井里怎还会有东西?”他想,“刚才不是弄干净吗?”
他从路边拾根长树枝,哆哆嗦嗦地伸进井里,搅动下。井里水平面以下有个深色东西浮浮沉沉,井面上甚至还浮上片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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