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科长说:“三具尸体损伤基本致,都是头部被金属钝器打击所致颅脑损伤死亡。苗正头部损伤凌乱些,可以看得出是在运动中被打击。女人和小孩损伤比较集中,应该和们之前分析样,是在墙角蹲着没有反抗情况下被打击。”
“就这些?”追问。
“还有,就是三个人胃内容充盈,应该是刚吃完晚饭。”胡科长侧头看看旁边解剖台上尸体,说,“哦,对,女人额头上有处死后损伤。”
“哦?”来兴趣,“会不会是女人在被打击过程中死亡,但凶手连续攻击,所以导致处死后伤呢?”
胡科长摇摇头,说:“女人头部遭重创,但这个死亡是需要几分钟时间,所以不会是连续打击所致,而且这处损伤很孤立。应该是凶手把女人打倒后,再去翻找钱财,最后又回到女人身边打击下已经处于仰卧位女人额头。这个时候,女人已经完全死亡,所以才会表现出无生活反应迹象。”
楼母子头部损伤也在顶部,但是说明不问题,因为们通过血迹判断他们是蹲着。既然是蹲着,凶手打击他们肯定打在头顶部。但是齐传芝不样。根据她死亡位置,她应该是去开门人。她不仅开门,还把凶手往客厅里引几米,然后才遇袭。当然,在这个过程中,她不可能蹲下来,凶手也不会让她蹲下来。但是你们注意到没有,齐传芝身高米六五,比较健壮,凶手如果没有足够高身高,是不可能打击到她头顶部。”
“你是说凶手没有对齐传芝进行控制,而是直接打击?”大宝质疑,“可是齐传芝头顶部创口也是非常密集,说明她处于个相对固定体位,这个固定体位是怎做到?”
说:“这几处表皮擦伤就可以说明问题。从损伤来看,这些擦伤是指甲抓。也就是说,凶手进入家门后,突然抓起保姆衣领,然后用锤子打击她头部。因为凶手力气大,所以被抓住衣领保姆没法过多反抗,体位就会相对固定,创口也就密集。”
“有道理。”陈诗羽说。
接着说:“当然,这几处表皮擦伤,还有别用处,等回到专案组再说。”
“太好!”说,“去专案组吧!对这个案子侦破有信心。”
解剖完,们走到二号解剖室,见胡科长他们工作也基本完成。
“们两具刚完成,你们三具都快完成啦?”说,“工作效率真高。”
“小孩尸体检验得快。”林涛说,“就是太惨,对心理影响比较大。真不该跟他们组。你们有美女,就想抛弃吗?”
省厅法医主要跑些疑难命案现场,而市局法医则要承担大量普通命案以及些非正常死亡尸体解剖检验,解剖量比省厅法医大得多。所以论解剖功底,还是这些市局法医更加娴熟。更何况胡科长和韩法医都是工作十几、二十年熟手,解剖速度自然要比们快很多。
“怎样?”突然觉得林涛像是在向陈诗羽献媚,所以岔开话题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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