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术研究也分两种，从事理论性学术研究
人常常给人
种古板老套感觉，但是从事实践性学术研究人通常很单纯。吴亢就是这
个“老顽童”。
虽然四十五岁不能算老，但是他作为个中年人，有空就打电话约
们上线玩魔兽世界或是英雄联盟，这样举动，怕是只有用“童心未泯”来形容
。
因为他经常和们这些二十多岁、三十出头小伙子起玩，所以大家都尊称他为“吴老大”。无论从学术上，还是从人品上，他都是们老大。
“这你们就不懂。”韩亮眯着眼睛开着车，说，“微博上有种说法：你早晨几点钟自然醒，就说明你是几零后人。比如吧，如果可劲儿让睡，八点多肯定自然醒，这说明是八零后；像吴老大这样老年人，六点多就起床。”
“乱讲！吴老大还是很年轻，外表和内心都和们差不多。”知道韩亮段子多，打断他说，“这顿早餐变成你请，不然去吴老大那里告你黑状。还有，觉得现在要让碰上枕头，就能睡到下午，你说是几零后？”
虽然被师父挂电话，但是点儿也没觉得自己说是废话。人体本身就很奇怪。有时候，看起来很轻伤会要小命；看起来很重伤，反而还能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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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林涛不谈女朋友，也直认为他是个喜新厌旧人，前天还在翻看苏眉照片，今天就开始主动给陈诗羽剥橘子。当然，他对案件也是这样，遇见新案子，就把旧案子给忘。虽然们迅速破获这起杀死多人案件，但是那起丝毫没有线索“怪案”依然悬在心里，激起心底那丝不祥预感。
“完蛋，把这事儿都给忘。”林涛说完，不好意思地笑笑。随即摸出手机，拨个号码。
“等等，等等。”拉住林涛，“你也不看看现在才几点，你给谁打电话？”
“这条定律，不适用于夜猫子。”韩亮说。
“这是被迫变成夜猫子好不好？”打个哈欠，“谁不想准点回家，陪老婆睡觉？”
炫耀似把“老婆”两个字着重下，引得林涛阵鄙夷，然后他斜眼看看在后排发呆陈诗羽。
实验室里，摆放着好几台不同用途文检仪：高分辨率扫描仪、书写时间分析仪、印章检测仪……当然，最醒目还是实验室中央台上摆放那台45英寸高清晰度液晶显示器。们曾
“赌顿早饭，吴老大已经起床。”林涛没有停止手上动作，“信不信？信不信？”
电话很快接通，林涛在电话这边“嗯嗯啊啊”地讲半天，才挂断电话。
“走，去厅里吧。”林涛眯着眼睛说，“路上你请客。”
“还不到七点，吴老大就到办公室？”脸惊讶。在印象中，们省厅机关文件检验部门应该是比较清闲单位，没想到这大清早，人家就去上班，真是始料未及啊。
吴亢，今年四十五岁，是省厅文件检验科科长。他虽然官阶不高，但是在国内享有盛誉。他说自己只适合做业务，不适合当官，于是每天就躲在实验室里摆弄那堆文件材料。他在文件检验领域研究出课题成果，甚至比刑警学院文件检验系教授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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