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支队长默默地点点头，说：“确实，你这五点都很合理。尤其是凶器，应该是个单刃
宽匕首。这样凶器，谈恋爱时候不会带着，更不会无缘无故地消失。”
“那这个现场，能告诉
们什
呢？”赵永沉思道。
打开投影仪，慢慢地翻动着尸检照片，最后停在卢华尸体颈部
张照片上，说：“还有，这处损伤大家可以看看。”
这处损伤就是在尸检前仔细观察损伤。这处损伤是由七八条细条形划痕组成，生活反应明显，和面部擦伤有些相连。
“这处损伤，乍看是面部擦伤延伸。”说，“但有两个问题。第，这是颈部，没有骨骼衬垫，不应该形成这规则擦伤。第二，这几处损伤周边明显要比面部擦伤整齐许多。所以，认
大约五点半在食堂吃完饭，就起出去
，整夜没有回来。现在大学生都很开放，所以室友们也没有在意牛青岚整夜未归这件事，两人上午也没来上课。”
“根据汀棠大学西大门监控显示，”另名侦查员说，“两个人昨天下午六点左右，从西大门出学校，向案发现场方向走。还有，因为西大门外就是花圃，所以很多谈恋爱大学生喜欢选择在这地方缠绵。西大门门卫反映，必须有本校学生证，他才放学生出门、允许学生进门。所以两名死者身上都携带学生证。”
“法医这边，”低声说道，“还没有完全想好。客观介绍下尸检状况吧。根据尸体检验还原现场。死者牛青岚是在塑料布附近自行脱去衣服，然后在百米开外花圃里被刺身亡。这刀在背后，自己不能形成，肯定是他杀。这刀直接刺破心脏，导致心跳骤停，死者没有挣扎直接倒地死亡。死者在生前和死后都没有遭受过性侵害。死者卢华，损伤主要是头面部和双手擦伤，致死原因是颅脑损伤。这个颅脑损伤是对冲伤，结合现场情况，他应该是在进入防空洞后，因为光线陡暗，脚踏空形成。这个过程，结合花圃里踩踏痕迹，可以反映出他当时惊恐心情。”
“那就很明确。”年支队长舒口气，说，“两名死者在现场附近谈恋爱，然后牛青岚自行脱去衣服。可能在缠绵过程中，不知道发生什口角，所以卢华时冲动杀死牛青岚。因为惊恐，他没有跑回学校，而是往反方向跑去，结果误入防空洞，摔死。”
会议室里议论纷纷。
愣会儿，说：“怕是没有这简单。”
大家迅速安静下来，听发言。
说：“年支队长说法，可能是大多数人想法，也可以解释两名死者不同死因。但是这种想法中，还存在着很多疑点。”
“哦？”年支队长说。
说：“第，牛青岚还是个处女，这容易就在荒郊野外，在男朋友面前脱衣服？不合常理。第二，如果二人是在缠绵，哪有女孩脱光衣服，男孩衣着完整道理？第三，牛青岚只穿只鞋子，感觉这个脱衣服过程也是很慌乱，不像是在谈恋爱。第四，如果是卢华杀牛青岚，那凶器去哪儿？第五，般人杀完人后，即便是激情杀人，杀人后惊恐，第反应也应该是往熟悉地方逃窜，哪里有往不熟悉野外逃窜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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