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师点点头,兴致盎然地说:“好啊!好几年没碰命案,手确实很痒。”
于是,把现场发现和前期勘查情况介绍遍,说:“觉得这个案子很难。尸体已经完全干尸化,死亡原因、死亡时间、案件性质、尸源寻找、因果排查、凶手刻画都是大难题,现在心里很忐忑,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齐老师喝得有些高,他摸摸下巴上胡须,眯着眼睛说:“听你说这多,脑子也乱,看来长时间不用,真生锈。指点不你什,但觉得,你们是不是应该考虑下,死者为什是全身裸·体?”
他叫步兵,是徒弟,去年底应聘来们所工作。皖南医学院法医学院研究生。”
这个叫作步兵男人个子不高,瘦瘦,白白净净,戴着副金丝眼镜。
“啊哈哈哈,还有姓步啊?叫炮兵,幸会幸会。”大宝大笑,说,“不过,们学校研究生去社会司法鉴定机构啊?那不是大材小用吗?”
“什话啊!”瞪眼大宝,说,“行行出状元,司法鉴定所法医也很重要。”
“他说得对。”步兵淡淡地说,“也觉得在司法鉴定所里当法医太浪费青春,还是你们公安带劲儿。”
见步兵有些不快,连忙打圆场,说:“也不是,至少你比们有钱多。”
“钱有什用?”步兵夹口菜,说,“钱比理想还重要?”
“那你怎不考公务员呢?”问道。
步兵微微笑,摇摇头,没再说话。
觉得自己问题有些冒失,人家说不定有难言之隐,于是赶紧转移话题,对齐老师说:“齐老师,们来是为桩案子,现在尸体还没有检验,先把前期情况和你说说呗?你帮们指导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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