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个事情就顺理成章移交给交警队,你们就撤现场?”问,“是因为家属不再追究是吗?”
“县道上也没有监控,本来就很难查。”刘支队说,“交警究竟会怎去
“是这个情况。”刘支队舔舔上唇,说,“前天晚上,牛建国妻子孙凤从市区回家。哦,她是到市里卖菜,般都是这个节奏,早上出门,傍晚时分回家。回到家里以后,就发现死者躺在床上。因为躁狂症,你懂,基本就是每天,bao走状态,睡眠很少那种。所以她觉得有点儿奇怪,今天咋这早就睡?于是她过去推他下,发现他纹丝不动,又拉下他胳膊,发现他手掌冰凉,手指僵硬。于是发现不对劲,就打120。医生到后,就直接诊断他已经死亡,让殡仪馆来直接拉走尸体。本来死者妻子也没准备报案,毕竟这事儿让她彻底解脱啊,就给儿子打电话,让他回来办丧事。她儿子是昨天下晚时分赶回来,回来后先去看遗体,发现嘴角有伤,所以报案。”
“你们就去现场?”问。
刘支队点点头,说:“们派人去殡仪馆看尸体,发现死者头上、嘴上、鼻子上都有伤,确实不像是自然死亡,所以就封存尸体。然后刑警队人就去勘查现场。”
“怎样?”
“当时是晚上,屋里看过,没有任何搏斗迹象。”刘支队说,“床上也是正常,所以觉得挺奇怪。第二天早晨复勘现场时候,发现死者家门口县道上,有摊血迹。然后血迹后面路面上,有两条长长刹车痕。”
意思?就是那种会打人疯子。”
“哦,躁狂症。”用三个字解释死者病情。
“对对对,躁狂症。”刘支队说,“们这边都叫武疯子。这个武疯子叫牛建国,可以说是青笛镇噩梦啊。很繁华和谐个镇子,但人人都怕他。甚至没人敢靠近他住处。”
“就因为他打人?”问。
刘支队点点头,说:“镇子上居民都是能躲多远躲多远,武疯子家人也深受其扰。什赔礼道歉啊、赔偿啊,那都是常事儿!这人简直就是个大大累赘。”
“哦,原来是这样。”林涛像是松口气。
“可是死者为什在家里呢?”不依不饶。
刘支队说:“那谁知道啊?猜啊,可能是当时被车撞,但是还没有到死亡地步,所以他就自己走回家躺床上,然后就死在床上。毕竟这是个精神病人,不可能像正常人样思维,去追究肇事者责任。”
“然后肇事者就逃逸对吗?”问。
“是啊。”刘支队说,“但考虑到死者是自己走回家,司机可能会认为他并没有多大事儿,所以这个逃逸行为也不算恶劣。”
“他还有什家人啊?”问。
“个妻子,长期和他生活在起。”刘支队说,“挺伤心,长期身上带伤。还有个女儿,嫁到隔壁镇子。还有个儿子,在上海打工,哦,就是他赶回来报案。”
“所以,这样人死,对他家人来说,反而是种解脱是吧?”问。
刘支队点点头。
“可是听说他是死在自己家里啊。”问,“交通事故,怎能够让死者死在自己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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