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林涛蹲在现场小屋门口说,“这多村民七手八脚,村里干部也毫无警惕,现场完全没,完全被破坏。”
顺着林涛足迹灯方向看去,整个屋子里全是足迹,有是灰尘足迹,有是踩到死者头部附近血泊而形成血足迹。这些足迹互相交错,根本就无法分辨出鞋底花纹,更无法找出哪些是和犯罪有关足迹。
“们到时候,尸体已经被放在门口门板上。”胡科长说,“好在村民对尸体并没有过多动作,所以损伤应该是原始。”
点点头。
林涛又用勘查灯看完门锁,说:“门锁有撬压痕迹,但现在没法判断是村民解救死者时候撬开门锁形成痕迹,还是凶手进门形成撬门痕迹。”
“不仅仅是因为他年纪大。”这名妇女说,“长这大,就没见李胜利走出过村子。他就是个懒人,懒得结婚、懒得生子。如果不吃饭可以活下去话,他甚至都懒得吃饭!”
“这懒人,也会懒得和别人闹矛盾喽?”初步看现场,没有任何翻动痕迹。当然,这个靠低保生活老人,家徒四壁,也没什好翻动。显然,这不是起侵财案件。
“闹矛盾?”妇女轻蔑地笑笑,说,“谁会和他闹矛盾啊?他天天就在树底下晒太阳,该吃时候吃,该睡时候睡,谁会得罪他?”
“那你能把发案经过告诉们吗?”林涛问道。
妇女正色道:“不吹牛,近十年来,第次看到他居然锁门!锁门啊!还是从外面锁!他要出门吗?这简直太奇怪!所以就趴在他窗子上往里看啊。你们也看到,他家就这间屋子,啥都能看到。虽然是早晨,但是床上没有人啊!难道他真出门?于是就仔细看啊看,突然发现,他床底下有只手!太可怕,真是太可怕!”
“这个简单。”那个闲不住妇女插话道,“老李头睡觉从来不锁门,他有什好锁门?又没啥东西给别人偷。”
“哦,也就是说,凶手若是进门,推就进?”说。
妇女点点头。
“尸体初步检验,损伤全部位于额部。”胡科长说,“位置很密集,而且死者手脚关节处都没有任何约束伤和抵抗伤。从这样情况来看,应该是死者处于仰卧姿势睡眠状态下,凶手
“也就是说,死者是死在床底下?”追问。
妇女点点头,说:“后来就叫几个村民撬锁进门,把老李头从床底下拉出来,唉,太惨,都硬。们看他头上有血,开始还以为是脑出血呢!”
“脑出血?”大宝说,“这……真是科普不到位啊。脑出血是脑袋里面出血,怎会溢到颅骨外面来?”
“对呀,们这儿脑出血人也不多,所以也不懂啊。当时也有人说是他自己摔到床底下摔死。”妇女说,“再说,谁会去杀老李头啊。所以们就报告街道干部,准备火化事。结果村里干部说不对劲,肯定不是脑出血,而且自己摔也不会摔到床底下,只露只手在外面,所以就报警。”
“是啊,谁会杀个独居老人呢?”心底那股不祥预感突然再次升起,沉吟道,“而且肯定不是侵财,又不会有什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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