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壮英颈部索沟有交叉,各部位都是均匀,说明她是被勒死,而不是被缢死?”陈诗羽说。
点点头,说:“对,这是起勒死人后,又伪装成自缢现场杀人案件。”
“勒死也有自勒和他勒啊。”杨大队说。
说:“对,只要绳结够紧,自己是可以把自己勒死。但是这个案件不是。第,如果自己勒死自己,则尸体应该处于原位,不会平白无故挂到树上。第二,如果是自己勒死自己,则两只手都要用力,那就不可能在颈部形成这个个皮肤擦伤。”
“指甲印?”林涛说。
“记得。”边反手系解剖服腰带,边说,“你当时说就像是端着碗米饭,所以接下来个月,们俩都没再吃过米饭。这次,你又要好久不吃米饭吧。”
“奇怪,现场是荒山野岭,怎会有米粒?”林涛说。
“知道。”杨大队说。
笑着抬抬手,制止杨大队继续说下去。说:“等会儿再说,看他们能不能想得起来。”
穿好解剖服,小心翼翼地把死者颈部绳套取下来,把死者头颅来回转动,观看颈部索沟形态。
会有那多蛆壳?”
“蛆壳?”有些吃惊,“在哪儿?”
林涛见尸体已经被装进尸袋,用手扒拉开尸体原始位置下草丛,指着里面说:“看,粒粒,白色,还不少呢!最起码……最起码有二两。”
“二两?”小骆擦擦额头上汗,“有你这样形容蛆吗?”
蹲下身来,草丛里确实可以看到星星点点白色条状物体。捡起几粒,
说:“对,这是指甲印!现在怀疑,凶手是先用掐扼方式导致王壮英昏迷,然后用绳索勒死,再伪装现场。”
“那就奇
绳套取下来那刻,就看出异常。
死者颈部前侧有些明显皮下出血,孤立于索沟之外,这些皮下出血中央,还能看到些新月形擦伤。
用止血钳指指这些皮下出血和皮肤擦伤,示意林涛照相。又指指死者颈部后侧索沟交叉地方,示意林涛接着拍。
“记得你说过,分辨缢死和勒死,主要看绳套有没有提空。”陈诗羽说。
“对,这要从两者损伤机制来分析。”说,“缢死,也就是上吊死,机制是利用自身全部或者部分重量来施加力量到颈部,导致机械性窒息或者脑缺氧死亡。而勒死,是用外力拉扯绳索,让绳索锁闭死者颈部导致机械性窒息或者脑缺氧死亡。所以,缢死索沟是不均匀,受力地方,绳索受力大,索沟清晰;其他地方会因为受力逐渐减轻而使索沟变轻,最轻地方几乎看不到,所以们称之为‘提空’。但是勒死就不同。因为整个绳索均匀收缩压迫,死者颈部各个部位受力是均匀,所以索沟也是均匀。”
在手里捏捏,闭上眼睛思考。
“是不是嘎嘣脆?”林涛调侃道。
重新睁开眼睛,对林涛说:“你也真是,总是分不清蛆和米。”
“米?”身边几个人异口同声。
“还记得那起案件吗?从小孩尸体上弄下来那多蛆,而且你丫还用个碗来盛!”林涛见们正在穿着解剖服,说道。大白天来到殡仪馆,他显得自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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