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漠没有回答，眼看离黑影越来越近，凌漠
心跳越来越快。
就在凌漠距离黑影只有五米时候，这个仿佛是后脑勺上长
眼睛黑影，猛然回过脸，死死地盯着凌漠。此时，他们只有五米距离！
那是
张年轻脸，也就二十四五岁样子。和其他拾荒者不样，那是张白净脸。显然，他就是那个“幽灵骑士”。
强光电筒照射到“幽灵骑士”脸上，让这张本就惨白脸，白得阴森森。“幽灵骑士”眼睛直视到强光电筒上，没有眨眼，没有任何躲避。
正常人在黑夜中猛然正视到强光，瞳孔会剧烈收缩，眼部也会立即出现不适。但是“幽灵骑士”显然没有什
不适，甚至可以说，他都没有瞳孔，更不会收缩。黑色而空洞黑眼珠直直地盯着凌漠，深邃而恐怖，直达人心底。
那是辆汽车，奇瑞。
这是萧朗车吗？凌漠犹豫着，站在胡同口用手电筒到处照射，果然发现不远处倒在地上两轮车。
凌漠快跑几步到两轮车边，果不其然，那是辆红色复古风助力车，和之前警方从小区监控上截取助力车性状模样。凌漠用手摸摸助力车发动机。发动机还是热，说明萧朗追着“幽灵骑士”到这里并不久。不过他们现在去哪里？这里这安静，别说打斗声音，怎连点点动静都没有呢？
这样景象，让凌漠更加紧张起来，他舔舔嘴唇，握紧甩棍。凌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思考，两辆车车头方向其实都是指向他刚才走过来工厂那边，也就是说，萧朗和“幽灵骑士”最有可能去地方是那个废弃工厂。而且，刚才小伙子也说，电视上都说，犯人喜欢往山里跑，而那座工厂背后，就是座大山啊。
凌漠转身重新向工厂方向移动，在距离工厂大门还有二十米时候，他突然发现另条胡同里有个人影。
“看着
眼睛！你感觉累吗？困吗？……”“幽灵骑士”故技重施。
凌漠迎着“幽灵骑士”方向跌跌撞撞走去，在那个充满蛊惑声音里，他似乎举步维艰。“幽灵骑士”嘴边滑过丝微笑，但很快他微笑变成惊诧。凌漠半低着头向他走来，抬起头时候，眼皮却是紧闭着—在接近“幽灵骑士”那刹，他眼睛忽然睁开，眼瞳里丝毫没有迷惑，只有不带丝毫感情冷峻。
“说这多，不累吗？”凌漠声音幽幽响起时候，他已经飞起脚，结结实实地重踹在“幽灵骑士”肚脐眼上。
“幽灵骑士”被这猛然
人影像是个老人，正背负着堆纸壳、泡沫之类东西，慢慢地向远处胡同口移动。看来，这是个拾荒老人。拾荒？凌漠心脏猛然跳。
“站住！是警察！”凌漠高声叫道。
人影猛然停下来，但是没有回头。个厚重声音随后传到凌漠耳朵里：“警察怎？又没犯法，什也没看到，不过是个捡破烂。”
“站那儿别动！”凌漠边慢慢地向人影靠近，边高声说道，“你要不是捡破烂就算，你既然是捡破烂，还真是要好好地查查你。”
“捡破烂有什好查？”黑影站在那里犹如棵苍松，丝毫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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