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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2日”,墙上电子时钟显示器上,跳出这几个字。
庞玉娟边吃着早餐,边看着这个日期,在心里暗暗盘算着,马从军是8月17日开始“出差”,已经过四天时间,今天已经是第五天。按照马从军向单位交代出差时间表,今天应该是他出差归来,返回单位上班日子。
如果她猜想得不错,过不多久,单位里人定会打电话到家里来问:马总在家吗?他出差回来没有?为什没有来上班?单位里大堆人都在等着他开会呢。
而她则会用略带诧异和紧张语气回答说:他没有回家啊,还以为他先回单位呢。是不是有什事情耽搁?也不见他打个电话回家。对,他有打电话回单位吗?
拉拉摇摇尾巴,咬着她衣角,把她拖到卧室外面大厅里,直把她拉到大门边,才松开口。
庞玉娟不明所以,打开灯看,发现大门边淌着摊鲜血,正是刚才马从军被刺时流出来。她杀人后只顾着处理马从军尸体,竟然把这个第现场给忘。如果不是拉拉提醒她,明早有人撞进门看到这个场景,那后果就不堪设想。
她拍拍拉拉头,赶紧拿来水桶和拖把,把大厅地板全部冲洗遍,直到看不到点血迹,这才放心。虽然刚刚才杀过人,但她心里却没有丝害怕与恐惧,反而觉得得到解脱,感到无比安心。
这天晚上,她抱着拉拉,在床上睡个好觉。
第二天早上,庞玉娟像什事情也没有发生过样,照常出门吃早餐,像往常样提着篮子去买菜。从菜市场回来时候,她碰到位女邻居。
。
她又不放心地在后院里检查遍,直到完全收拾停当,已经看不出任何异常,才算是松口气。她回到屋里,痛痛快快地洗个热水澡,把身上所有可能留下痕迹,都仔细清洗干净。
已经是后半夜,天地间片宁静,忙碌个晚上,庞玉娟只觉倦意上涌,打个呵欠,披着睡衣,正准备上床睡觉,拉拉忽然跑进卧室,冲着她汪汪汪地叫起来。
庞玉娟吓跳,问:“怎,拉拉,你是不是想跟起睡觉啊?”说着,伸手去抱拉拉。
拉拉往后闪,躲开去。
对方肯定
邻居看着她篮子里菜说:“哟,怎买这少菜啊?”
庞玉娟笑笑说:“老公出差,家里就个人吃饭,所以不用买多少菜。”
邻居说:“你老公真是个大忙人啊,整天出差,哪像们家男人,天到晚只知道窝在家里,点出息也没有。”
庞玉娟笑着应酬几句,提着菜篮匆匆回家。
接下来几天日子,过得出奇平静,就连庞玉娟拿着水壶,给后院墙角处那丛天竺葵浇水时,心里也没有什特别感觉,仿佛那后院里,从来没有发生过什特别事情。
“你不想跟睡觉啊?那可先睡哦。”庞玉娟边逗着拉拉,边坐到床上。
拉拉又凑近过来,朝她汪汪大叫。
庞玉娟不由皱起眉头,说:“拉拉,你今天是怎?”
拉拉叫两声,忽然攀上床沿,用嘴咬住她睡衣下摆,把她往卧室外拖去。
庞玉娟暗自奇怪,站起身,边随着它往外走,边问:“拉拉,你到底要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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