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泽天把两只手撑在桌子上,张黑脸几乎就要贴到对方脸上:“荀志雄今天早上死,你知道吧?”
“荀志雄死、死?”阮庆安好像真吓跳,“怎死?不知道啊!”
文丽说:“他是被条放在他车上黑狗咬死。”
“哈,狗肉大王生杀狗无数,最后居然被狗咬死,这可真是报应啊!”
“但是们发现这个案子并不是个狗咬人意外,而是桩蓄意谋杀案。凶手在狗牙上涂蛇毒液,再把狗放在荀志雄车上。荀志雄开车门,那狗就用毒牙咬他口,他很快就毒发身亡,死在自己车里。”
8点40分左右,荀志雄在名都汇茶庄喝茶,阮庆安曾去茶庄找他,两人坐进荀志雄桑塔纳里,大概十来分钟后,阮庆安才下车离去,而荀志雄则继续回茶庄喝茶。他车就停在茶庄停车场内,正好能被茶庄监控探头清楚拍到。
阮庆安离开之后,再没有人接近过这辆黑色桑塔纳。荀志雄在茶庄里看完场球赛电视直播,直到晚上10点24分才结账离去。离开茶庄后,他直接开车回家,因为走是城区主干道,全程都有交通监控摄像头拍摄,所以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在回家路上,并没有停过车,更没有人上过他车。由此可以断定,这个叫阮庆安家伙,就是昨晚最后个坐过他车人。
“他上车时候,是不是手里提着个旅行包,或者身上背着个背包?”范泽天忽然问句。
文丽有点吃惊,在电话里说:“范队,你可真是料事如神,他确实背着个旅行背包,不算太大,但也不算小。”
范泽天问:“你觉得他背那个背包,有没有可能装下那条黑狗?”
“原来你们怀疑毒杀荀志雄凶手是?”阮庆安终于明白自己被“请”进审讯室原因,情绪激动地道,“警官,你们搞错吧,虽然是爱狗人士,虽然因为狗肉节事们直在跟狗肉大王对峙,但并不代表这能成为去杀死荀志雄动机。”
“但也并不代表你没有杀人动机,对吧?”文丽冷笑着说,“狗肉大王,屠狗无数,你们百般抗议,他仍不肯取消狗肉节,但最后他却被条狗咬死,这不正是你们所期望恶有恶报吗?这样消息,绝对是每家报纸头条新闻啊,你们要不就是这种轰动效应吗?”
“你这只是想当然推理而已,真没有杀人……”阮庆
文丽终于明白他意思,想下才说:“们早上在监控视频里看到,那条黑狗个头不算大,最多也就十几斤重而已,看这背包应该能装下。范队,你是不是怀疑他把那条狗装进背包带上荀志雄小车?”
范泽天点下头说:“不管怎样,你先把阮庆安带回来再说。”
阮庆安被带进公安局时,脸满不在乎表情,但当他被推进公安局大院刑侦大队之后,这才有点慌神,伸长脖子嚷道:“这是什情况,不就是在狗肉节上抗议下吗?最多也就是个扰乱社会治安罪,怎还把抓到刑侦大队来?你们是不是弄错?”
范泽天把他按在审讯室椅子上,绷着脸说:“你真确定你只是犯扰乱社会治安罪吗?”
阮庆安脸莫名其妙:“要不然那还有什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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