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彤被带到刑侦大队时,脸色苍白,浑身发抖,说第句话就是:“荀志雄车上黑狗,是放进去,可是真没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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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4点多时候,法医老曹打电话给范泽天,经过进步化验,他们检测出荀志雄所中是眼镜王蛇毒。
范泽天知道,这是种剧毒蛇,被这种蛇咬到后如果处理不当,很快就会毒发身亡。他跟老曹讲几句,刚挂断电话,手机又响,接听,是文丽打来。
文丽说她已经查到,昨天在阮庆安坐进荀志雄小车之前,还有个人曾经进入过小车车厢,这个人就是阮庆安副手,动物保护志愿者协会副会长邵彤。
昨天白天,荀志雄小车直停在狗肉王大酒店门口街边,虽然狗肉街上人来人往,但并没有人碰过他车。直到下午5点30分,荀志雄准备开车下班时,这个叫邵彤女人也跟着上他车,大概在车里待五分钟左右才下来。通过狗肉王大酒店门口监控摄像头所拍到视频可以看到,这整天,荀志雄车都停在那里,除邵彤,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进入过车厢。
背包里并没有装什别东西,更不可能装条狗。
“今天是狗肉节第三天,也是生意最好天,估摸着这天进账,应该不会少于六十万吧。荀志雄还差这最后天账没有跟结呢,你们说怎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谋杀他?这不是自断财路吗?”阮庆安边拍着大腿,边跺脚,不知道是觉得自己被抓进公安局太冤枉,还是觉得平白无故少收六十万太可惜。
走出审讯室,文丽问范泽天:“范队,你觉得他说是真话吗?”
范泽天说:“觉得不像假话。”走两步,他忽然想起什,停住脚步问,“你看监控视频时候,有没有注意到,阮庆安上荀志雄车时,是坐在前排,还是坐在后排座位?”
文丽肯定地说:“是前排副驾驶位。”
范泽天说:“两个问题,第,她是否坐后排?第二,进入车厢时,是否背包,或提着比较大提包?”
文丽说:“是,她背着背包,坐在后排座位上。”
范泽天兴奋地说:“那个把狗放进荀志雄小车人,就是她。”
文丽却有点犹豫,说:“如果那条狗真是她放进车里,从放狗到荀志雄晚上开车回家,中间有好几个小时时间,车里关条狗,荀志雄怎可能不知道?怎会等到第二天早上才被狗咬?”
范泽天笑,说:“凶手玩个小小计谋,其中秘密大概已经知道,不过现在没有时间跟你细说,你赶紧把这个邵彤带回来。”
范泽天“哦”声,点头说:“这就对,副驾驶位就在驾驶位旁边,他坐在副驾驶位上做什小动作,应该很难瞒过坐在驾驶位上荀志雄眼睛。所以如果他真有心要把背包里什东西悄悄放在车上,那从常理上说,他更应该选择坐在后排座位上。”
“有道理。那现在怎处理这个家伙?”
“放他,他不是凶手。”
“然后呢?”文丽觉得阮庆安身上线索断之后,案子下子失去侦查方向,所以显得有点茫然。
范泽天说:“继续查,看看在阮庆安上车之前,还有谁进入过荀志雄小车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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