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放心,除你之外,不会让别男人碰根头发。」
他这才稍稍放心地拥着睡下。
在肚子渐渐大得快要明显时候,和阿明闪电般结婚。就在那套三室厅房子里,就在那个无奈新婚之夜,待亲人和朋友散尽之后,满面红光阿明搂着就往床上走去。
他把轻轻放在床上,激动地脱去身上衣裙,然后便热烈地亲吻着,抚摩全身。但心里却丝激情也没有。轻轻推开他,穿好衣服,然后坐在他跟前,用平静声音把和康总关系以及们借他这个父亲名义将来为们儿子办理户口计划向他和盘托出。
这时,姜麻子已经阴谋得逞,早已提着那箱钱不知去向。
康总握住手说:「走吧,车在外面,送你去医院检查下,看看刚才有没有动到胎气。」
顺从地点点头。
经历这场有惊无险变故之后,便整天待在房子里,再也不敢出门。又过段时间,康总准备为他未出世儿子申报个青阳户籍。但申报表拿到手,「父亲」栏怎填却把他给难住。
因为他离婚事还毫无头绪,跟正式结婚更不是时三刻能办成事,这栏当然不能填他名字。看着他忧心忡忡样子、听着他长吁短叹,觉得自己是该为他做点什时候。
看他眼,忙冲上来替解开绳子。
劫后相逢,心中百感交集,把扑在他宽厚怀中大哭起来。
康总抱紧,拍拍背说:「婕,别哭,现在没事。」
「可是、可是害得你下失去二十万……」
「傻瓜,为你连日本客户山本那几百万都没放在眼里,二十万算什,只要你和肚子里孩子没事就行。」
听讲完这切,阿明呆若木鸡地坐在那里,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怀疑、吃惊、恐惧、失望甚至仇恨神色在他那双闪烁不定眼睛里不断变幻着。
在他跟前跪下来,求他原谅,原谅们。他什话也没说,只是长叹声,抱着张毛毯踉踉跄跄走到客厅沙发上睡觉去
天晚上,在阵缠绵之后,对康总说:「想结婚。」
「你该不是想让犯重婚罪吧?」
「不是和你结婚,是和别男人结婚。」
他下从床上跳起来:「阿婕,你不是说真吧?」
微微笑,伏在他宽厚胸膛上,柔声说:「你别这敏感好不好?意思是说先找个男人结婚,这样去做产前检查和申报孩子户籍就方便多。等孩子出世,你离婚,再离婚与你结婚,这不是个好办法吗?」
「康总……」哭得更伤心,「、……对不起……」
「不要这样!你知道看你留给信有多着急吗?傻丫头,星星母女俩自会妥善安排,不用你操心,你只要尽心尽力地养好身体替生个宝贝儿子就行。」他轻轻托起脸,吻干脸上颗颗泪珠,「答应,以后无论发生什事,都不要离开,给点时间,会跟星星她妈妈把离婚手续办妥。答应,好吗?」
「嗯!」
「来,笑个给看看!」
破涕为笑,又把头深深地埋在他怀中,久久不愿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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