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边与碧玉虹喝酒赏花,边笑意吟吟地道:「御妹,你这次侦破奇案,为朕立大功,朕可得好好赏赐你。」
碧玉虹淡然笑,道:「这是小妹分内之事,小妹不敢领赏。风云镖局段天涯为侦破此案也出不少力,皇上要赏就赏他吧。还有,风云镖局无辜受到牵连,皇上若不为其平反,只怕有失公允。」
皇上道:「御妹放心,朕早已下旨,拨款重建风云镖局。」
皇上看着这满园繁花,忽然问道:「御妹,还记得你与朕是如何相遇相识吗?」
碧玉虹微
段天涯淡淡地道:「同意这句话。因为要对付可怕敌人,你唯机会,就是比他更可怕。」
碧玉虹看着他,忽然莞尔笑,道:「那你说是你敌人,还是你朋友呢?」
段天涯看她眼,冷冷地道:「都不是。」
「那是什人?」
「陌生人。」说出这三个字,段天涯转过身,大步走出去……
「意思是说,这些银子在交付到风云镖局之前,就已经被人调包成石头。因为银子早已被官府箱箱用封条封好,们根本没有机会验看真假。这个人老谋深算,就是抓住这点,调包五十万两镖银,在把堆石头托付给风云镖局同时,也把切罪责推给风云镖局。」
定海侯忍不住打个寒战,脸白如纸,汗如雨下,喘着气道:「你、你说那个人究竟是、是谁?」
「这个人,就是你这个狗官!」话音未落,段天涯突然出手,拔出插在他胸口软剑,又是剑刺出。剑尖刺入他咽喉,鲜血狂喷而出。
定海侯脸上现出种吃惊、怀疑与恐怖交织在起复杂而奇异表情,忽然他手指苍天,用尽最后丝力气,艰难地吐出四个字:「皇上,你好……」便砰然倒地。
段天涯脸上神色忽然变得异常平静,拭尽软剑上血迹,把它缓缓插进腰带中,然后转过身来,看着碧玉虹道:「碧捕头,你现在终于可以回去向你皇兄交差。」
三日之后,皇上下旨抄定海侯家,并布告天下:
朝廷五十万两赈灾银两被盗案,经由六扇门大力侦缉,现已告破。经审,确认为定海侯勾结江南反贼司马纵横所为。定海侯因武力拒捕,当场被杀。
现从定海侯府中搜出白银千万两,黄金二百余万两,珠宝无数,并龙袍件,与江南反贼司马纵横来往书信三封。证据确凿,罪大恶极,现将其尸悬于午门,鞭尸三日,所有家眷发配边关,永世不得回京……
7
皇宫。御花园,繁花似锦,歌舞升平。
碧玉虹看着定海侯尸体,叹口气说:「做梦也没有想到真正强盗竟会是他。」
段天涯道:「不只有你,全天下所有人都不会想到。」
碧玉虹忽然看着他道:「如此看来,你是故意输给,让带你来见定海侯,是不是?」
段天涯点点头道:「定海侯爷府戒备森严,高手如云,如果没有你带路,根本没有办法进来。还有,天涯明月剑也是西域奇矿所制,如果不想它断,你就是砍百刀也不定能砍得断,你信不信?」
碧玉虹看着他,看许久,才叹口气说:「相信。早就说过,无论谁做你敌人,都是件非常可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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