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涯刚踏上六扇门总堂台阶,门口衙役就将他拦住。
段天涯说:「烦请通报你们碧总捕头声,就说有个叫段天涯人,向她负荆请罪来。」
那衙役摇摇头说:「段总镖头,你来得真不巧,们总捕头昨天已经离开六扇门,离开帝京,皇上也在派人四处找她呢。」
段天涯大吃惊,道:「她、她走?她去哪里?」
「要是知道她去哪里,早就向皇上领赏去。」
大患。朕多次派兵围剿,均损兵折将,无功而返。朕分析下司马反贼屡战屡胜原因,那就是他用花言巧语赢得民心,每次交战,老百姓都会暗中帮助他。所以朕又心生计,令人将三封书信偷偷藏在定海侯书房内,用以证明定海侯与司马反贼相互勾结,狼狈为*,为自己利益,不顾长江下游十万灾民死活,暗中盗窃赈灾银两,天怒人怨,人神共愤。如此来,司马反贼在老百姓面前必定威信扫地。另外,朕又派人到长江下游煽动十万灾民去找司马反贼兴师问罪,讨还公道。如此来,司马反贼必大失民心手忙脚乱,难以应付。此时朕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兵与他倾力战,岂不是稳操胜券?」皇上说完,十分得意,忍不住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碧玉虹怔在那里,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掉进个深不见底陷阱,全身都变得冰凉起来……
8
当皇上御笔亲书金字招牌挂到修缮新重新开业风云镖局大门口时,段天涯却怎也高兴不起来。房子坏可以再修,招牌没可以再写,可是人呢?昔日风云镖局那张张熟悉亲切面孔不见,又能去哪里找寻回来呢?他看着母亲灵位,心里涌起种无名悲痛。
正在这时,个新来家丁慌慌张张跑进来,哆嗦着道:「公子,大、大事不好!门口来位老人家,问她是谁,她说、说……」
段天涯顿觉盆凉水兜头而下,下便浇灭他心头刚刚燃起希望之火。她为什要走?为什要离开帝京?难道是他伤她心吗?他走下台阶,心中片茫然。半晌,他下定决心道:「如意,无论你去哪里,都要找到你,定要找到你!」
可是,天下之大,人海茫茫,他能找得到她,能找回那段失落情感吗?
段天涯皱皱眉头道:「她说什?」
家丁哆嗦得更厉害,道:「她、她说她是你娘。」
第二天早上,段天涯光着上身,背着荆条,步步地来到六扇门总堂。
原来,昨天来那位老人真是他母亲。而那天他看到母亲尸体,却是他奶妈张婶易容而成。他母亲则在皇上下旨抄家前天晚上被碧玉虹救走。
段妈妈还告诉他说:「其实碧玉虹就是万大小姐,万大小姐就是碧玉虹。你与万大小姐确是指腹为婚,从小便定下婚约。只是后来万大小姐不知怎成皇上义妹,而且还是六扇门总捕头,你爹讲骨气,怕江湖朋友笑话他攀龙附凤,巴结官府,所以便单方面毁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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