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问他:「你找活虎干什?他不在家。」
周权问:「请问您是……」
女人说:「是他爱人,姓刘叫刘芳。」她上下打量周权眼,问道:「您就是那位拍摄虎照摄影家吧?在报纸上看见过你照片。」
周权点点头说:「是。」
刘芳把他让进屋,请他坐。然后问他:「活虎出门去,你找他有事吗?」
周权接着到第二户、第三户、第四户人家去问,奇怪是,村民们看到他都冷脸相对,不等他开口,就关上大门。
周权十分奇怪,白天时候村民们还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怎到晚上反而三缄其口呢?后来他听到有人在紧闭大门里边压低声音说,公安局彭局长已经挨家挨户打过招呼,谁还敢胡言乱语,那不是往枪口上撞吗?周权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早已有人封村民口,难怪他路问来,都问不出什。难道是鲁虎授意彭信义这做?难道这位老同学真在这件事情上扮演什不光彩角色?他心里越这样想,就越急切地希望能把事情来龙去脉调查清楚。
看来村民都已受到彭信义恐吓,估计再家家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唯办法,就是直接去问当事人——那个白天扮老虎被打汉子——活虎。
他在村前小路上徘徊阵,看见有个孩子路过,就上前问他认不认识活虎。
孩子说:「认识,他扮老虎可像。」
搞得全村人房地两空,无家可归。」
都怪他装老虎装得太像,被别人以假当真?周权心头震,听出老汉话中有话,正想详加追问,忽听阵警笛鸣响,彭信义已紧急调动队荷枪实弹防,bao警察到场。
村民们见罢,顿作鸟兽散。
4
回到市区,吃罢晚饭,周权开着自己小车,悄悄出城。白天那位老汉说话,让他心中疑窦丛生。他要连夜进山,找到知情村民,把事情调查清楚。
周权说:「他今天挨打,想看看他伤得重不重。」
刘芳说:「还好,只是些皮外伤。」
周权问:「村民们为什要打他呢?」
刘芳瞧他眼,显得有些气愤,说:「您真不知道原因吗?」
周权脸莫名其妙
周权又问:「那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借居在哪户人家?」
孩子用手指,说:「他就住在村尾最后那户人家家里。」
周权向他道谢而去。走到村尾,他敲敲那户人家门,出来开门是个白发老婆婆。
周权说:「请问虎山村活虎家,是借居在这里吗?」
老婆婆点点头,朝屋里喊句什,便有个戴眼镜女子应声从里屋走出来。
他开车绕着怒虎山转圈,来到大山后面后山村,打听,果然虎山村拆迁村民都借居在此。几乎每户村民家中,都借居着户虎山村拆迁村民。
他敲开村头第户人家大门,问借居在此位虎山村妇女:「今天白天,村民们为什那愤怒地围攻那个叫活虎汉子?」
妇女说:「谁叫他扮老虎害人,活该!」
周权问:「他怎扮老虎害人?」
那妇女忽然警觉起来,上下打量他眼,说:「咦,你就是拍虎照那个摄影家吧?」脸色就沉下来,「砰」声,把他关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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