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见他默认,又发出阵舒心笑。
晚上,龙飞早早地来到情未酒吧,边喝闷酒,边焦躁不安地等着红玉。但直等到凌晨两点多,所有歌手都唱完,仍不见红玉出场。他连等三天,都是这样。
他越发觉得这件事不寻常起来,跑去问酒吧老板。
他摸摸后脑勺,使劲回忆下昨晚发生事情,又四下里仔细看看,不要说昨晚那座聊斋宅院,就连半个人影也瞧不见。要不是那块平展大青石上还遗留着昨晚吃剩酒菜,他真会以为那是场梦。可他记忆告诉他,昨晚事千真万确,并非虚幻呀。那,娇娜、红玉、珊瑚她们三姐妹又去哪儿呢?昨晚这里还是庭院深深、美酒佳人、轻歌曼舞,怎夜之间全都不见呢?这、这到底是怎回事?
他怀着疑惑心情,又在山上山下转圈,仍然无所见,只好闷闷不乐地下山。
回到学校,时间已是10点多,学校早已经上完两节课。同宿舍室友阿鸣见他就说:「龙飞,你小子昨晚跑到哪儿去?你伯父从香港打两次电话过来都没找到你。」
龙飞听,不觉有些惭愧。在家里,父亲对他相当严厉,伯父龙海云却是最宠爱他人。每每他犯错眼看就要被父亲打骂之时,及时出现救兵总是这位可亲可敬伯父。他不知伯父找他有什事,下课忙打电话回香港。
电话那头,伯父爽朗地笑着说:「飞儿,没事,家里切都好,只是咱爷儿俩几个月没起下棋,怪想你。」
娘真漂亮,
如果你要嫁人,
不要嫁给别人,
定要嫁给!
歌声悠扬动听,热情奔放,与她在酒吧里唱《真好想你》相比,自是别有番韵味。
龙飞听鼻子酸。
聊会,伯父忽然笑着说:「飞儿,你也二十多岁,是不是也该考虑下自己终身大事?伯父最近认识香港船王,他女儿长得不错,伯父想……」
「伯父!」龙飞脸下子红,「事不用您操心!」
龙海云在电话那头怔下,忽然似有所悟:「哦,伯父明白。好小子,你定是在大陆有女朋友,是不是?」
龙飞本想说没有,可红玉身影闪电般在他脑海中闪而过,他下子说不出话来。
龙飞和娇娜、珊瑚三人不住鼓掌相和。红玉唱得兴起,竟过来拉起龙飞双手,齐跳起新疆舞来。少女珊瑚见龙飞那僵硬而滑稽动作,咯咯地笑起来。最后,娇娜和珊瑚也忍不住加入其中,和着节拍跳动起来。
轻风明月,美酒佳人。轻歌曼舞,酒醉人,人更醉人。曲跳完,四人又把盏问青天,连干三杯。酒至深夜,四人都已大醉。
龙飞虽强力支撑,也无济于事,最后伏在桌上呼呼大睡起来。睡梦中,似有位美丽红衣仙女向他微笑走来。他忙欣喜地迎上去,不想脚踩空,竟掉进个深不见底陷阱……
龙飞睁开眼睛醒过来时,已是第二天早上。刺目阳光照得他浑身燥热难耐。他晃动下酸痛脖子,举目四望,忽然发现自己竟然置身于片荒山之中。四周全是嶙峋怪石,蒿草从石缝中生长出来,长得比人还高。
「奇怪,怎会在这儿呢?红玉她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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