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章台大吃惊,脸色变,急忙向后退去,同时张嘴欲呼,莫惊雷忽然纳头便拜,说道:「大人勿惊,属下并无加害大人之心,那日大闹公堂,犯上作乱,劫走女囚,皆因有人掳走犬子胁迫属下,不得已而为之,情非得已,望大人明察。」
柳章台稍稍镇定,又退步,声音微颤,将信将疑,问:「果真如此?」
莫惊雷见他没有大声呼叫,引来侍卫,这才稍稍松口气,接着道:「大人如若不信,可亲自问她。」指指身旁女刺客,「她真名叫燕子飞,乃十年前飞天大盗燕三绝之妻,现与人勾结,欲加害大人为夫报仇,失手被擒之后,心生悔意,愿面见大人,交代罪行,洗清属下身冤情,争取从轻发落。请大人为小人做主。」抬头看见知府大人对女刺客仍心有余悸,面呈畏惧之色,又道,「大人放心,此人身受重伤,武功已不足平日三成,且来见大人之前属下已点她全身数处大穴,除能走路说话,使不出半点武功。」
柳章台瞧瞧那女刺客,见她眼里已少几许,bao戾之色,却仍难以放心,心道:谁知你俩是否合伙欺骗本官。又忖:刺客距如此之近,若大声呼救,贼人怒之下,难免玉石俱焚,他既如此说话,不妨姑且听之,见机行事。当下便强作镇定,把头转向女刺客燕子飞,问:「他说可是实情?」
燕子飞点点头道:「莫捕头所言,句句实情,此事确乃因等而起,与他无关。」
务要尽力配合,用心接待。属下众*员皆尽点头称是。
正在这时,忽有衙役来报:「议事房外有两名乡绅求见知府大人。」
柳章台面色沉,摆手道:「此非常时刻,哪有功夫接见闲人?不见!」
衙役领命而去,片刻之后,复又还来,手执帖,禀道:「两名乡绅执意要见大人,并附上名帖封,请大人过目。」
柳章台犹豫下,接过名帖,里面夹着张泥金笺,却是张礼品清单,上面列着金银元宝、珍珠玛瑙等十余款厚礼。柳章台心中动,收起清单,说道:「请他们进来吧。」
柳章台沉下脸来,问她:「既然如此,那你又有何话可说?」
燕子飞低头禀道:「小女子与人连手,意欲谋刺大人,实乃受人指使。这里面涉及
少顷,便见衙役恭恭敬敬地自门外引进来两位老者,年纪都在五十开外,身形富态,衣着华丽,嘴上留着两撇八字须,颇有气度。那衙役显是得二人不少好处,是以来往通报,非常卖力。
柳章台见二人,并不起身,只抬下眼皮,慢条斯理地道:「两位是?」
走在前面那位乡绅躬身行个大礼,道:「大人,在下二人乃青阳船商,此次前来,原是有事相求,不知大人是否方便谈。」言罢,目光四下瞧瞧,面露难言之色。
柳章台早已细读他送来礼品清单,以为他有事相求,有厚礼呈上,人多眼杂,不便公开,便不动声色地咳嗽声,屏退房中同知、通判等众属下,议事房内只剩下他和两位乡绅。
孰知此刻,那两名乡绅却忽然脱下宽袍大袖,抹下脸上胡须装饰,恢复本来面目,竟是男女两人,那男正是以下犯上当堂劫囚知府衙门捕头莫惊雷,那女却是那日当街行凶女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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