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泽天点头「嗯」声,说:「这个可以理解,你当时也只是回头匆匆瞥,没有看清楚是很正常。能不能告诉们你叫什名字?也许以后们还会过来找你解别情况。
「之后你们有再联系吗?」
「没有,因为事情都已经计划妥当,所以当天晚上并没有再跟他联系。直到第二天早上,在医院门口等他,却直不见他出现,才觉得有点奇怪。打电话到他家里,说是不在家,打他手机,却直关机。当时还想,这个人太不守信用,说好事,完全做不到。再后来,医院主动联系,说只要不吵不闹,他们愿意在原有基础上再提高点赔偿标准。因为没有人帮维权,只好答应他们提出条件,最后医院赔22万元。事情,就把丈夫尸体领回家,并且请来道士做道场超度他,已经跟公公婆婆7商量好,准备今天晚上就把他拉去殡仪馆火化……」
「在餐馆吃饭过程中,你有没有发现古乐天有什异常表现?」
「好像没有吧,他看上去很正常。」
「期间有人打电话给他吗?」
个大大遮阳棚,群道士正坐在门口敲锣诵经。
他不由得皱眉道:「这是什情况?」
文丽小声道:「好像是在做道场,办丧事。」
范泽天又给那个女人打个电话,当那个年轻女人穿着身白色丧服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他才猛然省悟,对方刚刚死丈夫,她这是在给她丈夫做道场,超度亡魂。
范泽天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在这种时候来打扰你。」
「没有。」女人低头想下说,「不过跟他在餐馆门口分开后不久,无意中回头看下,好像看到他正站在餐馆街道对面人行道上跟别人说话……」
「那你看清楚跟他说话是什人吗?」
女人又摇摇头,说:「没看太清楚,只记得应该是个年轻男人,好像还戴着眼镜。」
范泽天把这条线索在笔记本上记录下来,然后又问:「如果再见到那个年轻男人,你能认出他来吗?」
女人想想,点点头,但很快又摇摇头,说:「这个不敢肯定。」
女人脸色苍白、眼圈红肿,副悲伤过度样子,看上去显得十分虚弱。她擦下脸上泪痕,摇头说:「没关系,最伤心时候已经过去。前天晚上,丈夫死在医院时候,真觉得天都塌下来……」
范泽天问:「你觉得你丈夫在医院死得蹊跷,所以想找古乐天帮你向医院讨要说法?」
「是,听别人说,出这样医疗事故,如果走正常法律途径找医院讨还公道,不但费时费力,而且医学上事咱也不懂,打官司也很难赢。有人给张古乐天名片,所以昨天中午时候,就给他打个电话。他约在他家附近家川菜馆见面。当时请他在餐馆吃午饭,他喜欢吃辣椒,点好几个辣菜,还喝两瓶啤酒。」
「当时他是怎跟你说?」
「他说像丈夫这个情况,责任肯定在医院,如果由他出面,找医院赔个三四十万完全没有问题。当时们在餐馆里谈很久,他让看好丈夫尸体,他第二天早上就带人到医院去闹。离开那家川菜馆时候,应该是下午3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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