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范泽天在打量自己,他也抬起头来向他打招呼。他说:「叫严阵,是这里副院长,也是今天值班领导,请问你们找庄医生有什事吗?」
范泽天说:「有桩案子,们怀疑跟庄医生有关,所以想找他解下情况。」
「哦,」这位严副院长点下头,低头继续看书,过会儿,忽然抬头问,「是不是命案?」
范泽天说:「抱歉,在见到庄医生之前,这个不能透露。」
严阵说:「是庄医生老师,他是带出来最优秀学生,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主治医师,如果没有今年2月那场飞来横祸,他现在很可能已经破格晋升为副主任医师。自从上次遭到那帮没有人性家伙羞辱之后,他直意志消沉,至今还没能从那场风波阴影中完全走出来。如果不是多次上门劝说他,他恐怕再也不会回医院上班。们做过医疗事故鉴定,对于那个产妇死,庄医生并无过错。如果因为这场他并没有过错医疗纠纷而毁这名优秀年轻医生前途,那就太可惜。作为他领导和老师,为他感到痛心,很希望能为他做点什,以帮助他早日从阴影中走出来。」
上关系,就是这次押医游行医闹事件。而这次医疗纠纷最大受害者,那名叫庄锦言男妇产科医生已经正常上班。但是那三个曾经殴打和羞辱过他使他身心受创『医闹』却相继离奇死亡。」
文丽说:「如果这个医生不是凶手,那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
范泽天在电话里笑,说:「其实也是这想。已经问过老曹,割断马旺财喉管,是把极薄极锋利利刃,有可能是刀片,但更像是医生所用手术刀。」
「那们现在该怎办?」
范泽天看看手表,已经快到夜里11点,就说:「今天太晚,明天早,你叫上李鸣,咱们起去会会这个庄医生。」
范泽天想起那三名「医闹」被杀事,不由得苦笑道:「也许那件事对他影响太大,他已经很难从其影响中走出来。」
严阵还想说什,忽然名护士跑进来说:「严院长,刚刚送来个急诊病人需要您过去看下。」
「好,马上到。」他拿起挂在椅背上白大褂,边往身上套着,边快步走出去。
9
范泽天带着两名助手,在医生值班室里等半个多小时,正有点昏昏欲睡,忽然听到阵脚步声响,三人顿时精神振,抬头看时,只见个穿着白大褂年轻男医生,满脸疲惫
文丽说:「已经查过,他今天值晚班,白天在家休息,晚上10点至明天早晨6点在医院值班。所以你如果想到医院找他,最好现在就去。」
范泽天点头说:「好,既然这样,那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去见见这位庄医生。」
他带着文丽和李鸣赶到第二人民医院时,已经是晚上11点半。三人直奔医院妇幼大楼四楼妇产科。在值班室里,位护士告诉他们,庄医生正在抢救名急诊患者,现在没有时间。
范泽天说:「没关系,们可以在这里等他。」
在值班室坐下之后,他才发现值班室角落里还坐着名医生,大约五十岁,头发已经花白,戴着眼镜,正坐在台灯下翻阅本比砖头还厚医学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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