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回湖南老家去,好像是十天前样子吧,他突然说要回家盖房子,然后就再也没有在这里出现过。」
范泽天看看文丽
小伙子谨慎地说:「跟们也都差不多吧,家里穷,没活儿干,就跑到这里打零工,靠做苦力挣点辛苦钱。不过他这人喜欢打牌,赌瘾比较大,挣点钱,也都输得差不多,至今也没找上个媳妇儿。」
「听说他到这边打零工已经有三四年时间,」范泽天问,「平时他有没有得罪过什人?或者说,有没有什仇人?」
小伙子听这话,脸上现出为难表情,低下头去,闷声不响地抽起烟来。旁边几个民工相互望眼,也都不再出声。
范泽天看出端倪,就说:「有什情况,你们尽管说出来,警方会为你们保密,除现在在场人,没有其他人会知道你们向警方反映情况。」
个头发花白老头儿用手挠下头说:「其实也没什保密不保密,他跟阿强关系不好,这个事们这儿人都知道。」他告诉警方,阿强本名叫于强,跟马旺财算是老乡,来自湖南邵阳。两人关系原本不错,后来两人起打牌,马旺财输给于强八百多块钱。马旺财说于强是使诈才赢牌,不肯给钱。于强很恼火,两人就在这里干架,马旺财把于强鼻子打出血。于强放出狠话,扬言不弄死马旺财老子就不是人。
点消息。」
那帮民工听,不是来找自己麻烦,就松口气。
文丽拿出马旺财照片,让他们看,然后问:「照片上这个人,你们认识吗?」
「认识啊,这不是马旺财这小子吗?」
民工们围过来看照片,七嘴八舌地说开,「他跟们样,每天都到这里揽活儿干。不过这几天,好像没有看到这家伙,不知道是不是回家娶媳妇儿去。」说到最后句,有人哈哈大笑起来。
范泽天问:「这是什时候发生事?」
老头儿想下说:「大概是个月以前吧。从这以后,他俩就成仇人,再也没有起打过牌,也没有再说过话。还有,有次看见于强在衣服里别把水果刀,没活儿干时候,就蹲在墙边磨刀,那把刀已经被他磨得很锋利。」
「这说来,这个于强,倒是很让人怀疑。」范泽天皱起眉头。
老头儿看看他,又看看身边几个同伴,把他拉到边小声地说:「其实刚才听说马旺财被人杀死,大家心里就知道,肯定是于强这个家伙干。但是于强这个人脾气,bao躁,肩膀上还文着只凶恶老虎,大伙儿都有点儿怕他,所以就算是警察来调查,大家也不敢随便提到他名字,主要是怕他以后报复。」
「那这个于强,现在在哪里?」
「他已经死,」李鸣说,「是被人杀死。」
「啊,他死?」所有在场民工都吓跳,静半晌,才有人问,「这、这是什时候事?」
「四天前。」
民工们听这话,你望望,望望你,同时闭上嘴巴,谁都不敢再说话,估计是怕在警察面前说错什话,惹祸上身。
范泽天屁股坐在脏兮兮台阶上,点燃根烟,边抽着边问身边个年轻小伙子:「这个马旺财,平时是个什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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