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就这算,江云谨想。
就在江云谨准备继续咬时候,他听到白洛笙那声近在耳边轻笑。
耳朵突然有些痒,江云谨恼羞成怒:“你笑什?有什好笑,难道还没有把你咬疼吗?要再……”
“你难道没发现,你刚刚说那句话里全是酸味儿吗?”白洛笙垂眸,打断江云谨喋喋不休、把他身子掰过来面对着自己。
浓密睫毛下,是白洛笙漆黑瞳孔,此时正眨不眨地看着江云谨。
等这久,终于在今天等到吗?
白洛笙有些难以置信,但右手传来痛意却在提醒着他,切都是真实发生。
是真。
都是真。
白洛笙眸色在这瞬间变得分外幽深,像是藏潭墨般,深不见底。
听到白洛笙这句话,江云谨突然抬头看眼白洛笙。
不知何时,记忆中那个少年已经张开,桃花眼带着层水润光泽,潋滟又无辜,嘴唇红润,白皙脸颊上全是酒精带来陀红。
白洛笙眸色微黯,视线停留在江云谨鼻尖下方。
江云谨又想到刚刚事情,滔天搬委屈再次席卷而至。只见他瘪瘪嘴,眼圈都红:“你这个人好烦!你怎可以跟其他人接吻!坏人,渣男!呸!”
说完,江云谨还是不解气,直接张嘴,在白洛笙手臂上狠狠咬口。
白洛笙扶额,耐心上前步,拉着江云谨,怕他摔:“可以玩,但是现在你醉,们可以等以后来玩行吗?”
怎轮到他就要以后来玩?
江云谨突然就觉得很是委屈,刚刚白洛笙都跟人玩那久,差点还跟那个叫什烦什清人接吻。
这好玩游戏,怎就不让他玩?
越想越委屈,越是委屈越是生气。
江云谨嘴巴微微长大,这时候,江云谨总算隐约察觉到似乎有丝不对。
江云谨还在惩罚白洛笙。脸上表情很凶,但咬人力度却很小。
倒不是江云谨不想重重咬口,只是白洛笙这肌肉太硬,硌牙。江云谨心说他这是惩罚,也不能轻易算,咬不动干脆就轻轻咬。轻轻咬会儿,江云谨又怕真把白洛笙咬坏,就松牙齿。
再看,他咬那块儿已经出现圈淡淡牙印。
太浅!
惩罚太轻!
白洛笙吃痛,但手却直没有收回来。巨大惊喜在这刻将他淹没,白洛笙久久没能回过神来。江云谨刚刚是……在吃醋吗?
胸腔心脏开始突突狂跳,白洛笙左手轻轻覆盖胸膛。
“咚——咚、咚咚——”
跳得好快。
也不知道过多久,白洛笙喉咙才发出声轻笑。
江云谨眼睛都气红,瞪着白洛笙,凶巴巴吼:“不,就要现在玩!你都和人玩得那开心,还有人替你喝酒,多好玩啊。”
都说酒精麻痹人神经,也只有醉酒人才会把他们压在心底以及潜意识里所有想法说出口。
白洛笙是真对醉酒江云谨买办法,就在他想找个人前来帮忙时,他突然愣。
“你刚刚说什?”白洛笙嗓子突然有些干涩,声音都不由自主地变得低哑。
怀里醉鬼很闹腾,点都不安静,会儿拍下白洛笙肩膀,会儿捏下白洛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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