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动过没有?”张毅城皱眉,“姜桑,你定要跟实话实说,这很重要!”
“真没动这个东西!”看着本子上描画废阵,姜俊也是很奇怪,“以为那是装修时留下痕迹,当时直在注意电线!”
“那就怪……”张毅城把练习本又拿回来,自己个劲地嘟囔,既然他没动过,那这个阵在他拆灯之前就已经是废阵,废阵怎会害他晚上写字呢?莫非不是这个阵事?屋里还有其他猫腻?“你看见这个时候,身体有什不好感觉吗?例如打冷战耳鸣类?”
“耳鸣?”听耳鸣俩字,姜俊表情瞬间就是僵,与此同时张毅城也意识到说错话,他那副耳朵能鸣得起来吗……“好像有过下头晕,不过不知道是因为看见这个,还是因为低血糖……”
“头晕?”张毅城愣,按茅山术记载,如果真是个有效伤人阵法,中招反应往往是打冷战或耳鸣,从来没听说过还有头晕……
藏什其他猫腻,张毅城背起包便走出屋门。
“你等锁好门再走啊!别把个人扔这儿!”周韵然手忙脚乱地锁门,似乎还是心有余悸。
两人到学校时候正是中午,见张毅城居然和周韵然起来找自己,姜俊也很意外,这个张毅城昨天晚上还冷如冰寒如雪,怎忽然这热心,为什还跟自己表妹在块,难道?
“姜桑,昨天晚上,心情不大好,所以有些失礼,希望你能原谅……”张毅城用手拍拍姜俊肩膀,说话时佯装感慨故意低下头,结果等五六秒都不见姜俊回答,等抬起头,发现姜俊正面带尴尬地看着自己,似乎听见说话,却没听清内容。
“说,昨天有些失礼,希望你别往心里去!”说这句话时候,张毅城故意把声音压得很低,但却保持着正常口型。
“哎?毅城,你眼光不错啊……”姜俊用手指捅捅张毅城,继而又用眼瞟瞟站在不远处周韵然,“表妹怎样?”
“啊?”张毅城被姜俊这突如其来举动吓跳,“什怎样?”
“表妹啊,表妹怎样?”看来这姜俊虽说表面上脸仁义道德,骨子里却也是肚子男盗女娼,“别装,用不用帮你撮合撮合?”
“呀……你误会!”张毅城真是想找杯工业酒精饮而尽,心说这个姜俊看来还是病得不够重啊,还有心思琢磨这种事,“去你上个住处找线索,她就是负责拿钥匙给开门而已!”
“行,别装……
“哦!没事!你能出手帮忙已经很感谢!”虽说声音小到连张毅城自己都快听不见,但姜俊似乎“听”清,看来周韵然话果然不假,此人确实是个半聋,且真会读唇。
“你那间屋子吊灯,你拆过?”张毅城把姜俊拉到边。
“是啊!”姜俊点头,“后来发现里边根本就没接电线,手头上又没有修电线工具,就原样装回去。”
“你见没见过这个?”张毅城从包里拿出姜俊晚上乱画用练习本,翻开背面给姜俊看看自己描下来废阵。
“这个你也看啊……”接过自己犯病时瞎画练习本,姜俊显得有点尴尬,“这个……好像确实有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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