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周韵然低下头,似乎又要开哭,“会找机会去替你解释……”
“都说,不提他们,你也不用找他们解释,反正还有个把月高考,考完试大伙鸟兽散该干嘛干嘛,大不以后不照面……”张毅城冷冷哼,“跟柳蒙蒙认识十年,连她手都没拉过,你猜怎着,跟你哥打架,人家姑
揍,但自从上初中便没怎再挨过打。眼下这周韵然都高三,还是个女孩子,这得是多混蛋父亲,才下得去这种狠手?相比起男生,女孩子普遍自尊心强心理承受能力弱,尤其是像周韵然这样能考上重点高中女孩子,想必也是路好学生长起来,都高三还挨这重打,干点傻事勉强也能理解。
“你……你怎知道吃安眠药?”周韵然边哭边问。
“哎……表妹,你知道你干那傻事,害背多大口黑锅吗?”张毅城叹口气,顿感冤情太深都不知道从哪儿说起,“前天早晨你表哥找打架去,看他那架势,八成怀疑跟你上床之后又把你甩,他太能联想,比联想集团还能联想……”
“可已经按你说,找他解释过啊……”周韵然悄悄松开张毅城,泪眼婆娑脸委屈。
“表妹,就是因为你找他,他才赖上……”张毅城苦笑声摇摇头,心说你个傻丫头,感情你还觉得挺委屈,就算你还有什伤心事,倘若找个明白人诉苦至于闹出这大误会吗?你找人哭也得选选对象啊,这多明白人不找,偏偏找个只懂看口型去哭,大半夜你是想考他听力还是想测他视力?而且你哭诉就哭诉,还非得借着这点儿机会跟人家澄清绯闻,边哭边澄清,这不是越描越黑吗?万当时也像此时这样抱着哭,连看口型机会都不给人家留,怪得着人家把前门楼子听成老逼头子吗?“哎,这里黑咕隆咚不是说话地方……你先跟来!”张毅城拍拍周韵然肩膀,拉起周韵然手就往楼下走,干脆连门都不锁,说实话,张毅城并不反对抱美女,但头顶上这个“卯阵”却时时让张毅城心神不宁,不管是不是废阵,毕竟也是养煞阵,就好比踩屎鞋样,就算鞋底擦干净,再穿也觉得恶心……
关上车门,打开驾驶室照明灯,张毅城也不知道该问点什好,只是隐隐感觉这事似乎不像般家庭矛盾。
“你和哥……到底怎?”沉默片刻之后,周韵然缓缓抬起头。自从在张毅城怀里哭会儿之后,周韵然情绪显然有所缓解,此时说话也连贯声调也不颤,除声音小之外,整个人似乎已经恢复平静。
“前天早晨,很早就到学校……”张毅城把自己与姜俊打架事从头到尾说遍,“表妹,真不想跟他打架,切招式都是正当防卫而已,怕他咬啊……”边说着,张毅城干脆就挽起袖子,只见两排黑紫色牙印印章样趴在胳膊上,“你看看,这就是被他咬,都两天还没下去呢……”
“柳蒙蒙……她也在场?”周韵然猛地抬头。
“对啊……你表哥跟凶神恶煞样,这回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张毅城懒洋洋道,“算,别管他们,反正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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