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你还真觉得下边有鬼?”董老板哭笑不得,“不等你爸啦?”
“等着也是等着,还不如先下去看看呢……”说话间张毅城已经把包里没用东西都拿出去,只留些瓶瓶罐罐,而宝刀千鸟切则被直接挂在腰带上。
“别带法器,看你还是把这个带上吧……”董老板似乎有些不放心,直接把自己电棍递给张毅城,“真碰上鬼你就合闸放电吧,找觉得地道这玩意儿,就算挖得再宽散,也容不下你耍刀……”
“不用不用!”张毅城把推开电棍。“董老板,知道你是外行,回头等有时间再跟你解释宝刀和电棍区别……”
“啊行行行……”老板也懒得废话干脆开始缓缓地放绳子,“好心当驴肝肺,现在这年轻人个个怎都这轴呢?”
是继续跟地道口厚木板玩命。要说休息夜之后,这体力确是不样,虽说也是忙活身汗,但总算是把地道盖板完全拉开。“真他娘沉啊……”董老板擦把汗。放下绳子来到地道口伸手敲敲这块实心厚木板,“这他娘到底是什木头啊?怎比钢板还沉?”
“怪……”从盖板铁环上解下登山绳,张毅城也到地道入口,只见黑漆漆地道口约莫有个米五见方,直上直下深不见底,“有什宝贝全于这藏啊?在这种鸟不拉屎地方搞这个地道,光人工成本应该就够把那点宝藏花完吧?那个杜文秀是不是把宝藏都用于拉动内需?”
“觉得也是……”周韵然从旁边捡起块小石头扔下去,过半天愣是没听见动静,“好深啊……”周韵然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两步。
“这玩意儿好像不是晚清时候修……”董老板单腿跪在入口边上,敲敲旁边厚木盖板,又摸摸洞口石壁,“这块木头好像是清朝没错,但里面不像是清朝修!你想想,杜文秀藏宝那阵子己经快扛不住。都写遗书,怎可能还有闲钱修这玩意儿啊,况且就算有闲钱也没那闲工夫啊,大理政权从起义到解散充其量也就十几年,就算从他起兵就开始修又能修几天啊?况且那封遗书里说得清清楚楚。进山藏宝派是死士而不是民工,敢托付藏宝人,肯定都是心腹中心腹,别说他杜文秀,就算是皇上,真正心腹能有几个人啊?就那仨瓜俩枣人马,怎可能在这种地方挖这大个坑?”
“也是哈……”听董老板这分析,张毅城也开始琢磨,“死士……对,藏宝又不是去敌后搞破坏,为什要派死士呢?”
“毅城!小心啊!”此时周韵然虽说担心.但也只能干瞪眼看着张毅城点点地消失在黑漆漆地道里。要说跟着下去。还真是不敢…
“灭口呗”董老板不以为然。“把宝贝藏好,然后集休z.sha……”
“董老板,你觉得这种事可能性……”张毅城皱眉笑,“派人到山里扛天麻包替他藏钱,干完活再z.sha,图什啊?牲口也不能这使唤啊……”
“忠义呗!”董老板似乎觉得这事挺正常……
“不对…肯定是另有原因……”张毅城撇着嘴,把拿过登山绳。
“董老板,把法器都给,然后你在上面抓住绳子,放下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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