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锄草这条线索呢?”看着黄支队问道。
“哎,这事儿去调查,本来还是信心满满,结果线索也断。”黄支队沮丧地说,“根据市政部门记录,这几天只派出支锄草队,是去火车站附近个市政美化墙下面锄草。然后让视频侦查支队看下,那面墙附近,居然没有天眼探头能照得到。也就是说,死者即便是去那附近活动,们也找不到轨迹。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又是火车站附近。”沉吟道,“看来火车站附近,就是死者生前活动区域。只是,那里人多而杂,不好查。”
“谁说不是呢。”黄支队又叹口气。
“既然没有办法,那们就去那面墙附近看看吧。”说。
“只要是直觉,不是证据,即便是经验再丰富,直觉再准确,也有失误可能。”说,“毕竟,DNA证据是最直接、客观证据。既然没有发现其他人DNA,那们就没有任何依据来判断这是起性侵案件。”
“话是不错,但是DNA也不能作为唯依据。”黄支队说,“比如,没有完成性侵动作,就不会留下DNA,还有,你还记得云泰案(3)吧?逆行射精什,都不好说。”
“是,死者内裤还套在两个脚踝之上,且是仰卧位,并不像是性侵动作完成。”说,“不过除此之外,还有看起来并不像是性侵现象。”
“愿闻其详。”黄支队说。
“比如这个臀印。”说,“刚才直在想,这个臀印是们推断本案为性侵案件个重要依据,但是这个臀印并不正常。性侵案件中,被害人裤子被脱掉,压在土地上时,会形成臀印,但同时,臀部尤其是臀沟会黏附大量泥土。但是本案没有。想来想去,只有种可能,那就是被害人是穿着裤子被按在地上,所以泥土黏附在裤子上,而不在臀部。因为裤子们并没有找到,所以没有在意这点。死者颈部有掐压痕迹,这说明他生前被人掐住颈部,按在地上。这个动作,恰好是可以形成臀印。所以,臀印只能说明他被人控制过,而不能说明他被人性侵过。”
行四辆警车,闪着警灯到云泰市火车站附近市政美化墙。
这是面徽派建筑白墙,有十几米高,顶端是黑色
“你是说,凶手是先杀人,再脱裤子。”黄支队说,“那,为什要脱裤子?”
“之前个案件中,们几个说过,有些案件疑点,只有等到破案时候才知道。”说,“确实猜不到凶手为什会脱死者裤子,但是同样疑惑是,凶手为什要把死者裤子带走?你见过性侵案件中,脱下死者裤子后,还把裤子带离现场吗?”
“有道理。”黄支队说。
“有这些疑惑,就不能简单地根据现场表象来推测。”说,“更何况,死者生殖器、肛门、口腔都没有发现损伤,没有发现DNA,这是事实存在证据。而且,通过仔细调查,没有反映出同性恋圈子中有死者踪迹。”
“既然这个点存疑,们就不仅仅要摸排同性恋圈子。”黄支队说,“可是云泰这多人口,你们也仅仅知道死者身高、体重和年龄,最多再加个挂坠,连衣着信息都不全面,怎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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