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是没有找到磁共振片子。”张法医说,“二院就诊人不多,所以如果拍片子,可以稍等片刻立即拿到,这过两天都没拿回家,估计是没拍。不过,为保险起见,侦查部门已经去医院调阅病案资料。”
“早知道,这本病历应该让他们带去,问问接诊医生两天前接诊情况。”说。
“这个没事,会儿们去解剖尸体,可以取脑做病理检验。不过,会儿也会安排人去问。”张法医说。
“去吧。”陈诗羽接过病历。
点点头,走进现场房间内卫生间。卫生间里也收拾得比较整齐,蹲便器刷得很亮。虽然卫生间很小,但在蹲便器上方安装个淋浴头,是可以在里面洗澡。洗澡连接热水器在公用卫生间,也不存在气体中毒可能性。洗脸池上放着个塑料盆,盆里还有小汪积水。
心凶手吗?”笑着说。
中心现场卧室里,除个写字台,就只剩下张木板床和个简易铁架衣柜。伸手探探木板床,因为是夏天,木板上直接铺着张竹制凉席。张毛巾被蜷缩在角,枕头上也没有什异常。
“尸体上半身在床上,双腿耷拉在床下,看起来姿势还是比较自然。”张法医说道,“死者穿着短袖T恤和内裤,外裤脱在枕头旁边,也是自然状态。”
见死者外裤此时还堆放在枕头边,于是拿起来看看。口袋里还有四百多块钱纸币,以及张身份证。裤子下面,则放着本程城市第二人民医院门诊病历。
拿起病历,翻看着。病历前面几页,大概都是在几个月前去医院看感冒记录。第三页,是两天前写。
见卫生间里切正常,又走进北阳台。同样,阳台也很小,正中间放着个可以挪动晾衣架。晾衣架上晾晒着件T恤和条平角裤头。伸手摸摸,T恤很干燥,但是裤头却似乎还有点潮湿感觉。皱皱眉头,思考着。
“现场情况就是这简单,从现场状况来看,确实不是起命案现场。”张法医说道,“但关键还是在尸体解剖上,要不,们抓紧时间?天都快黑。”
冷冷清清解剖室外,站着两个人,是金剑工地上负责人。
“患者自诉颅内鸣月余,偶发搏动性头痛、眩晕。检查:神清,精神可,自主走入病室,对答可。双侧瞳孔等大等圆,对光反射灵敏。双侧外耳道无异物,鼓膜完整无充血。颈软,生理反射存在,病理反射未引出。余(—)。诊断:脑血管疾病待排。处理:头颅MRI,随诊。”
“医生写病历,不都是字很难认吗?每次写伤情鉴定,最怕就是‘翻译’医生草书。”大宝说,“可是这个医生写得很是工整啊。”
“除医生签名很潦草,看不出叫什名字以外,其他字确实很工整。”说,“不过,医生之所以写字潦草,是因为每天接待门诊病人比较多,而且写大部分字都是套路化东西。并不排除有医生写字就是很工整。”
“那倒是。”大宝点点头。
“从病历来看,他确实是像有脑血管病变症状。”说,“医生也是这样怀疑,所以说是‘脑血管疾病待排除’。可是,不知道他拍磁共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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