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如果是老师砸死,学校要承担全部责任,老师还要承担刑事责任;如果是抬担架摔死,学校责任相对较小;如果是交通事故致死,还有保险理赔。”说,“对家属来说,第、第三种都可以,就怕是第二种。”
“不管家属满意不满意,们力求客观公正就好。”赵法医说,“可是,完全搞清楚致死作用力,这似乎有点难。”
“多次损伤中,寻找致命伤,确实很难。而且,需要看案件具体情况。并不是所有案件都是可以分析明确。”说,“但,有案件中,损伤情况特殊,也不是完全没有分析明确可能,比如这起。”
“其他部位损伤都很轻,不足以致死。”赵法医说,“从颅内情况看,死者右侧顶部纵贯骨折线下,有大量出血,所以们认为这处骨折,就是致命原因。”
点点头,表示认可。
其他。可能,他们认为是说得含糊不清吧。”
“嗯,这可能是原因。”说,“但是,事情发生经过肯定比较复杂,不然家属不会纠结于法医鉴定,对吧?刚才事发经过,大宝把赵法医话给打断。被黑板擦砸中,然后呢?”
“哦,对,说怎感觉有话没说完呢。”赵法医拍着自己额头,说,“毕竟是在夏令营中,有很多目击者,所以调查情况非常详细。当时死者被砸中以后,直接趴在课桌上,所有人都认为她是眼睛被砸中。不会儿,死者开始在课桌上摇晃起来,像是要晕倒样子。这时候,老师有些害怕,叫来两人抬着担架,将死者运到楼下。准备用给夏令营提供食宿材料皮卡车将她运到县医院。”
“没打120?”问。
“打,但是120询问地点后,说需要三十分钟时间才能到。这个夏令营和县医院正好是在县城对角线,比较远。”赵法医说,“所以,夏令营负责人决定自己直接将学生运到医院,可以省去半时间。可是,在两名学生抬着担架下楼时候,担架脱落,死者当时摔在楼梯上,后脑勺着地。两名学生把死者重新拉到担架上,抬上皮卡斗里,负责人亲自开车,但开出没多远,车辆又发生车祸,和对面辆轿车迎面相撞。虽然车内人员没有受伤,但是皮卡车斗内陪同同学称,当时死者头部因为惯性撞击车厢板。不久,120赶到,死者就没有生命体征。”
“头皮有三处损伤,提示三次受力。”赵法医说,“结合调查,左额部损伤是砸。枕部损伤,对应额部有脑挫伤,这是对冲伤(1),所以这处是摔跌。顶部位
和大宝听得面面相觑,大宝说:“这,这孩子,也太倒霉吧。”
“是啊。”赵法医说,“现在问题就来,家属最关心问题是,死者被砸中头部、摔跌头部、撞击头部,头部共受力三次,看起来损伤都不轻。问,哪次作用力致死?”
“这,这老师怎能体罚学生呢?还有,这瘦弱女孩,两人抬担架都抬不动?这没用?”大宝还在心疼死者。
“是两个更瘦弱女孩抬。”赵法医说,“这个夏令营,是什女德班,学生、老师都是女性。”
“女德?”大宝似乎没有听过这个名词,“女德是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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