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留所体检，说你这是二期梅毒，很快就会危及生命，你为什
不去治?”
“这次
们去南和，就是去看
个老中医，帮全起除病根
。”向三妹说，“们没钱，只够他个人治。等他治好
再说吧。”
“十七年前事情，你既然都记得，为什要从两三个月前才开始杀人？”女侦查员问道。
“两三个月前，发现自己得病。”向三妹说，“当时非常痛恨上官，因为她有自己老公，居然如此浪荡。但是，细细思考事情源头，如果不是汤辽辽强,bao，还把扔粪坑，就不会身子脏。如果不是许医生和汤莲花，就不会罪孽加重，就不会生不出孩子。如果不是生不出孩子，全起就不会去找上官。如果他不找上官，就不会得病。他不得病，就不会得病，就不会死。既然这些可恶人都想让死，就要让她们死。”
“许医生？”侦查员显然不知道这件事情，于是问道。
“中华传统几千年，都是这样。作为女人，就应该三从四德。”向三妹抬起头来看看女侦查员说，“劝你，这种抛头露面、打打杀杀职业，不适合咱们女人去做。你早点回头，不然对你不好。”
女侦查员不屑地摇摇头，说：“你从小到大都是个什环境？”
“相信，说不会错。”向三妹说，“从小到大，父亲就用身边各种例子来教育。确实，那些不遵守中华传统美德女人，都有报应。现在想起来，爸爸每天都会打，全起也经常打，但他们其实都在为好。”
“那种说什不孝、不贞就得癌女德教育？”女侦查员问道，“这你也信？”
“这不是信不信问题，事实就是如此。”向三妹说，“生不孩子，也是报应。”
感觉到身边韩亮身体在微微颤抖。
向三妹没有回答侦查员，而是继续投入地自言自语：“汤辽辽这家伙，他们全家人都维护他。知道他最近刚刚认识女朋友，准备结婚。当时设计得很好，知道如果这时候有人以子要挟，他肯定会赴约。所以用假照片骗他出来，准备到时候抱着个假婴儿，趁他不注意，让他也尝尝粪坑滋味。可没
“对，你刚才说你身子不洁什，你解释下，是怎回事？”另名侦查员问道。
“不用套话，汤喆是杀。”向三妹说，“不过不是想杀她，是她自己找死。”
“们不是套话，你故事，们都不知道，总得把原委说明白吧。”
“没什原委，人生不幸，就是从汤辽辽开始。”向三妹依旧是脸平静，“十七年前，汤辽辽强,bao，还把推进粪坑。从那时候开始，身子就脏。按照父亲话说，就生不孩子。后来因为许医生非要带着去闹，加上莲花阿姨那张大嘴巴，加重罪孽。既然不能生，也理解全起要给他们罗家留后愿望。他出去生孩子，没关系，只要不休，就阿弥陀佛。可没想到，上官那个贱女人，不仅不给全起生孩子，还把病传给他。”
说完，向三妹摞起袖子，展示她那只长满皮疹手臂，说：“当然，这可能也是因为身子不洁导致，是天意，是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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