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过楼上那个房间吗？”
“楼上
房间
都去过，你指哪
间？”
“左边那间。”
“去过。”
“你动过梳妆台抽屉吗？”黑衣女人责问道。
“还在说谎！给拿下。”黑衣女人喝道。
俩人上前抓住李强手臂。
李强动不动，镇静地望着他们。
“如果是侦探，你们早就个个被抓
，也不会个人呆在这儿——”
“放屁！既然如此，你前晚为什
要逃走？”
“这儿闹鬼，只是个对侦探恐怖小说感兴趣普通人。”李强望她眼，估计芳梅娟还没把真实情况告知她，还不解他就是龙飞，于是又补充道：“都告诉过芳梅娟。你是谁？事，你为什这关心？”他假装不知道眼前黑衣女人是谁。
她冷冷笑：“别问是谁。如果你想活下去，就对说老实话。你究竟是谁？”
李强心中惊，莫非她知道是谁？
这时，从楼上突然下来两男女。他们也不说话，下来就站在她身旁。
李强瞥他俩眼，不由惊——那男个是杨彪，个是高翔，那女是前天追他那个长发女人。
他点点头，显出副痛苦样子。
“是谁把她弄死？”
“芳梅娟，她是未婚妻情敌。”他说。
“你恨她吗？”
“恨她。”他说。
这天黄昏，13号突然出现个黑衣女人，三十五岁左右样子。她叼着香烟，脸秀气，却严峻逼人。她默默地打量着客厅里切。当李强从厨房里出来时，那女人目光跟李强目光相遇。对李强来说，那女人似曾相识。李强走近她，突然记起来，她就是常常在午夜出现那个披头散发黑衣女人，却又说不准，可现在她把头发盘在后脑勺，变副模样，看上去有点怪怪。
“你不是逃走吗？好大胆子！怎又回来？”女人问道。
“想回来，没地方可去。”他说。
“为什？”
“不想离开她。”
“是个男子汉，根本不会动女人东西。”
“你还不承认，那个盒子是不是你拿走？”
“不，绝不动女人东西。”他说。
李强想起来，凌雨琦曾对他说过有关脸皮事，他恍然大悟，那盒子里装就是她脸皮！原来眼前黑衣女人就是芳梅娟姑妈
“是想把未婚妻救出去。”
“先把他捆起来！”黑衣女人吩咐道。
高翔用早已准备好绳子把李强捆绑起来。
“你偷过东西吗？”
“你是谁都不认识，怎偷你东西？”
现在，那黑衣女人坐着，他们几个站在她身旁。李强知道，这黑衣女人就是他们头。
“说呀！怎不说话呢？”那黑衣女人说。
“说什呀？”他说。
“你是不是共党派来侦探？”
“不，只是个爱看侦探小说普通人。”他强调说。
“你想报仇？”
“不。”
“你现在还爱她吗？”
“是。”
“不相信。对，问你，你到底是什人？”
“她是谁？”
“芳梅娟。”
“胡说！你恋人是个女工，不是被你救走吗？”
“她原是未婚妻，她窒息而死。”
“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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