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却流露出抹难以掩藏快意。他连忙低下头咳嗽几声,再抬头时已换上悲凄无奈神情,长叹道:“谁能与皇室和锦衣卫作对呢?也无能为力啊。要是早些时候,或许还能帮上点儿忙,但事到如今,要做什都已经太迟。”
楚瀚默然。只听这几句话,他心中便已雪亮,昨夜事情柳攀安事先是知道,更有可能是他为保住柳家而去告密,让太监梁芳派锦衣卫来捉拿上官家人,搜刮上官家财宝,以此邀功抵罪。他为何要这做?仅是为自保,还是为夺取藏宝窟中稀世珍奇?楚瀚不得而知,心中对柳家生起股难以言喻鄙夷厌恶,寻思:“柳家不动声色,便整得上官家死死,逃逃,擒擒。上官家众人往年再霸道恶劣,也比不过柳家阴险狡诈。”
此时已过五更,天色渐渐亮起,四下鸟啭声响,又是新天开始,世间切似乎全无改变,然而三家村中势力庞大、不可世上官家,却在前夜中家破人亡,烟消云散。楚瀚想到此处,心中激动,握紧拳头,下定决心:“这地方不能再待下去。得去看看上官无嫣情况如何,她若真被锦衣卫捉去,得想法救她出来。”心意已决,对柳攀安说道:“柳大爷,去。”
柳家众人只觉眼前花,楚瀚身形已闪出大堂,快捷无伦地跃墙而出,消失在晨曦中。柳攀安见状脸色霎白,他早猜知这小童飞技过人,却没料到楚瀚飞技已惊世骇俗到此地步,不但远在自己之上,自己甚至无法摸清他闪身离去时机,似乎眨眼间楚瀚便已消失无踪,如光如电,如影如风。他忍不住喃喃说道:“楔子还没取出,他便已练成如此,未来又将如何?”
柳子俊在旁望着,眼中闪烁着诧异之色,但更多是垂涎欲滴艳羡和奇货可居惊喜。
楚瀚来到上官大宅外,这时天色已然大明,众锦衣卫装十大车金银珠宝,押着被绑缚住上官无嫣和十多名家丁仆妇,准备上路。楚瀚往大宅门内望眼,心中好奇:上官无嫣在仓促之间,究竟将藏宝窟中宝物藏去何处?是否真如自己猜想,转入地底下密室?他极想去探究竟,但知道众锦衣卫仍在宅中,眼下时机未到,不便详查,心想:“还是先救出上官无嫣要紧。”当下轻轻纵,跃上屋顶,悄悄伏在屋顶观察,直到众锦衣卫离开上官大宅,出三家村,才在后缓缓跟上。
他四年前曾跟随胡星夜从京城来到三家村,只记得当时走约莫五六天路程,此时他跟在众锦衣卫之后,盘算对方共有五十来人,个个武功不弱,自己绝不可能强夺救人,只能暗中下手,最好能在入京途中五六日间伺机动手,免得入京后更添变数。他在胡星夜教导下,已练就极大耐心,不到时机绝不出手,没有把握更不犯险。
路上,众锦衣卫护送着十车从上官家抄来大量金银财宝,不免生起觊觎之心,在首领王大富带头下,公然监守自盗,东摸西拐去不少好东西,甚至将整车财宝都瓜分吞没。他们对上官无嫣姿色也颇为垂涎,但她毕竟是钦犯,又擅长轻功,众锦衣卫倒也不敢真解开她绑缚,但对她言辞侮辱、趁机揩油没少。
这日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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