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道自己说得很有道理,不料百里缎听,却更加恼怒,重重地呸声,怒道:“瑶族!你心中就只有你瑶族!”
楚瀚呆,不料百里缎对瑶族反应如此,说道:“他们是族人,难道你要不管他们死活?”
百里缎道:“你那重视自己族人,为什不早早留下来?看你在那儿混得挺好,尤其是那些姑娘家,整日跟你打情骂俏,眉来眼去,早将你魂都勾去!”
提起瑶族女子,楚瀚这些日子来竭力抵抗诱惑,虽然每夜都有不少瑶族少女邀他共眠,他都忍心拒却,乖乖地回到洞屋,与冷冰冰百里缎共宿洞,寂寞冷清已极,还不是因为担心蛇族来侵,关心百里缎安危,不愿冷落她。这些用心百里缎显然全不知晓,楚瀚也不禁哑口无言,呆阵,才道:“你见跟她们胡来没有?你见跟她们亲热没有?”
百里缎怒道:“怎知道?那又不干事!”顿顿,又道:“反正你是个太监,想胡来也无从胡来起。”
声喊叫。自己是为向族人示警并引开敌人,但却将危险直揽到身上来。对她来说,保命最为紧要,绝不会为救人而陷己于危,尤其是群与她毫无关系人。
但此时楚瀚也管不这许多,低声道:“快走!”两人齐继续往南逃窜,在黑暗树梢间腾跃十余里,跃下地面,又狂奔半个时辰,才慢下脚步,在条山涧旁停下喘息。此时夜色已深,清亮月光照着山涧,发出粼粼波光。
楚瀚感到自己小腿和手臂有些麻痹,想是刚才入洞短暂数刻之间,被满地毒蛇咬伤。他已被毒蛇咬过数次,也不惊慌,伸手挤出蛇毒,从怀中取出解药自行敷上,问道:“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百里缎缓过气来,重重哼声,走开两步,说道:“不要你管!”
楚瀚道:“若是中蛇毒,这儿有解药。”
楚瀚不禁笑出来,说道:“你是怎回事?会儿嫌跟瑶族姑娘打情骂俏,眉来眼去,会儿又说是太监!若是太监,跟谁打情骂俏都无关紧要。若不是太监,跟人打情骂俏又有什不对?你到底要如何,你才高兴?”
百里缎转过头去不答。楚瀚只觉得十分荒唐,自己被迫跟个大对头结伴而行,蛮荒山林之中,蛇族追杀之下,不得不互相倚靠,以求活命,但两人之间恩怨交错复杂,这百
百里缎冷然道:“你让毒死便是,这不是趁你心意吗?”
楚瀚奇道:“若有意让你死,又干吗跟着你逃出来?”百里缎冷笑道:“你不过是为自己活命罢!”
楚瀚听她语气满是愤恨嘲讽,说道:“幸好你保持警觉,蛇族中人到来时,未曾落入他们手中。”百里缎冷笑道:“可不似某人,整夜唱歌跳舞,喝得醉醺醺地,更无半分警觉!”
楚瀚此时酒早醒,想起方才在洞屋中惊险,心中也不禁暗暗惭愧,说道:“若不是你,只怕无法逃出蛇族包围。”
百里缎哼声,说道:“你却仍不怕死,还要出声让敌人追来!你到底要命不要?”楚瀚道:“当然要命,因此等到逃出段路后,才出声喊叫。若不出声示警,瑶族被蛇族攻个措手不及,伤亡定然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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