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师脸色哀伤,缓缓点点头,说道:“般孩子只要看看长相,便知道是蛇王还是大祭师种。但和蛇王本是兄弟,面貌般英俊秀美,这孩子生得眉清目秀,又在二人之上,因此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谁种。”
楚瀚听他自称“英俊秀美”,实在忍俊不住,勉强咳嗽两声
三个蛇族勇士受不诱惑,偷偷打开盒子,就此中蛊。起初只是神智恍惚,回来后便行止怪异,不时狂呼惨叫,滚倒在地,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不管如何施法驱魔,都毫无效用。其中两人过不几天便死,只有个活下来,但却陡然开始衰老,就是你刚才见到那个老人。”
楚瀚想起那老人苍老衰败模样,不禁毛骨悚然,问道:“后来如何?”
大祭师叹口气,说道:“可是识货,看就知道这事物不是易于,赶紧将盒子层层封住,藏在们蛇窟宝库之中。数月之后,巫王遣人来迎娶蛇王长子,蛇王最要面子,怕被苗人见到他如此害怕这个木盒子,丢脸面,因此命将盒子请出,解封,供在神坛之上,与蛇族两大至宝金盒蛇毒解药和银盒蛇王獠牙供在起。”
他说到此处,狠狠地瞪楚瀚眼,咬牙说道:“岂知你这小子闯入神坛,竟然顺手牵羊,偷走三个盒子,还杀死蛇王!哥哥死也就罢,他做蛇王做十多年,除贪*好色和吃喝玩乐之外,什正事也没干,本是废人个。但知道失去苗蛊木盒乃是大事,苗族巫王若知道们弄丢她特意送来蛇族,用以聘娶蛇王之子重宝,不但蛇王儿子没命,甚且整个蛇族都有危险。果然苗族很快就得知讯息,将蛇王儿子囚禁起来,说要们用万虫啮心蛊去换,不然便要杀死蛇王儿子,整个蛇族也别想置身事外。”
楚瀚听事情果然十分严重,心中不禁又惊又忧,但仍忍不住好奇,问道:“蛇王是你哥哥?”
大祭师道:“正是。刚刚死去蛇王是大哥,是前代蛇王小儿子。从小擅长驯蛇,很年轻便赢得斗蛇大赛,担任祭师。前任大祭师死后,便登上大祭师之位。们蛇族还有规定,因害怕蛇王单脉相传,代不如代,因此每当蛇王娶妻纳妾,大祭师都有份参与。”
楚瀚呆,问道:“什叫有份参与?”大祭师道:“就是这女子娶来后,需得夜跟蛇王睡,夜跟大祭师睡。那生出来孩子,谁也说不清是蛇王还是大祭师种。”
楚瀚大觉新奇,暗想这办法倒也不坏,不但可以让大祭师优良血统传入蛇王,更可以保证大祭师对蛇王之子百般拥戴保护,避免大祭师和蛇王间冲突。但这办法也实在匪夷所思,说道:“但是也得蛇王愿意分享自己妻子才行。”
大祭师道:“们蛇族传统便是如此,历代蛇王从来也不曾有过异议。而且族中大小事情向由大祭师定夺,蛇王除睡女人、生孩子和主持各种仪式之外,也没太多别事干,再说他女人多得很,每天换也得轮几个月,又怎会在乎跟人分享?”
楚瀚点点头,心想:“大明皇帝若也这大方,宫中就不必宦官充斥。”忽然想起事,说道:“如此说来,被苗女捉去蛇王之子,很可能是你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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