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瀚道:“来到瑶族村庄之前,便与蛇族结怨。他们不断追踪,只好穿越靛海,路逃去大越国。”
多达睁大眼睛,连忙追问细节。楚瀚简略说些,最后道:“请你跟族长说,若是见到个老旧圆形木盒子,千万别打开,那里面藏有非常危险苗蛊。若是找到,赶紧收在山洞深处,谁也别靠近,并且立即通知蛇族,让他们来取走。知道吗?”
多达点点头,楚瀚仍不放心,眼见天色将明,又奔回洞屋,见老妇已经醒来,便向她询问有无见到木盒。老妇侧头想想,摇摇头;她跟着楚瀚在洞屋中转圈,望向楚瀚指出凹陷处,摇头道:“几日前才将洞屋清过遍,这个凹陷处也清过,没见到什木盒。”
楚瀚满腹疑问,难道是自己伤重时记忆模糊,记错藏放木盒地点?如果不是,那木盒又是被谁取走?
他想不出个头绪,便向老妇和多达告别,匆匆离开瑶族村落。他站在村口,心中好生难以委决:“是该往南去寻找大祭师,告诉他实话,或是就此逃逸?”随即知道自己别无选择,“若逃走,大祭师发起疯来,定会来血洗瑶族村落。必得回去。”他咬牙,提气急奔,穿越丛林,不到个时辰,便回到蛇族人落脚之处。
“是,楚瀚。”
多达松口气,坐起身来,揉揉眼睛,神色又惊又喜,说道:“楚瀚?你回来?”
此时多达怀中少女也醒,拉过羊皮遮住自己赤裸上身。楚瀚认出她正是族中美女纳兰,曾多次邀请自己去她洞屋过夜,被自己拒绝后,恼羞成怒,之后每回见到他都给白眼瞧。楚瀚忍不住笑道:“多达,你可是艳福不浅啊!”
纳兰瞪他眼,说道:“你老不回来,才轮到这小子艳福不浅!”说完转过身去又睡下。
楚瀚和多达都颇为尴尬。楚瀚道:“多达,有要紧事跟你说。”多达道:“们出去说话。”匆忙穿上衣裤,跟着楚瀚出洞屋。两人走到山林中无人处,多达问道:“你怎回来?”楚瀚道:“这等会再说。离开后,族中有没有发生什事?”
这时蛇族已发现他失踪,大祭师怒发如狂,正准备发动蛇军去攻打瑶族村落,不意他竟自己回来。楚瀚快步来到大祭师面前,说道:“大祭师,回来啦。”
大祭师怒气未息,
多达搔搔头,说道:“那夜们祭祀盘王,忽然听人大喊蛇族来袭,乱阵。过后们见到蛇族从村子边上过去,并未入村,之后也没有再出现。”
楚瀚点点头,知道当时大祭师他们忙着追寻自己,并未在瑶族停留。他问道:“之后呢?你祖母有没有……有没有怎样?”
多达摇头道:“祖母很好啊。你走后,她就搬回你当时休养洞屋里住着。”楚瀚心想:“或许老人家中蛊,情况并不明显?”又问:“其他人呢?”多达侧头想想,说道:“都没事啊。”楚瀚问道:“有没有人得怪病,全身疼痛,而且好像……好像突然变老?”
多达笑起来,说道:“人都会老,但怎会突然变老?世间哪有这样病?”楚瀚松口气,暗暗庆幸这蛊未曾在族中造成伤害。
多达问道:“大家都很奇怪,你究竟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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