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便同往东行,路上楚瀚也不闲着,尽心帮忙雪艳照顾她初生女儿仪儿。有时仪儿啼哭不止,但只要楚瀚抱起她,她便立时停下不哭,乖乖入睡。王凤祥和雪艳没料到楚瀚个十来岁少年竟然如此懂得照顾婴儿,都甚是惊讶。却不知楚瀚第个照护哺喂婴儿,便是当今皇帝长子;他那时尚不只偶尔照顾下,往往是彻夜单独看护初生没多久泓儿,亲手保抱哺喂,换洗尿布,早是带养婴儿把好手。虎侠和雪艳这女娃儿体弱多病,敏感易哭,往往彻夜不眠,只将她父母累得眼圈儿都黑。这时有楚瀚帮手,两人夜晚才得以安稳地睡上觉,自都对楚瀚极为感激。
。扬大夫是恩人,约莫六七年前,在京城身受重伤,扬大夫救命,替治好腿伤。”王凤祥忙问道:“你可知道他现在何处?”
尽管事隔多年,但楚瀚印象仍十分清晰,那时他在扬钟山家中养伤,梁芳得到百里缎密报,率领锦衣卫来包围扬家,意图捉捕自己。他们找不到自己,又在扬家大肆搜索,想找出血翠杉和本什医书,正当扬钟山筹莫展之际,自己出头帮助他逃走,曾问他可以去何处躲避,当时扬钟山想半天,才说出他先父往年有个朋友儿子,住在庐山,曾邀请他去小住。楚瀚便替他收拾银两包袱,让他带上个老实小厮,叫他们赶紧骑马去大运河乘船南行,自己挺身面对梁芳,阻止他派人追捕扬钟山。
自己被梁芳带走后,便惨受鞭刑,又被打入厂狱,那段经历血迹斑斑,他不敢再想下去,只向王凤祥道:“那时有个宫中太监来扬大夫家骚扰,百般威迫,扬大夫不得不远离避难。那时他说在江西庐山有个好友,叫作文风流,可以去借居阵,只不知道他如今是否还在那儿。”
王凤祥和雪艳两人同时站起身,脸上满是喜色。王凤祥大笑起来,向楚瀚抱拳说道:“多谢小兄弟告知!们千方百计,走遍大江南北,就是为寻访名医,替们女儿治病。扬钟山大夫许多年前离开京城老家,去不返,谁也不知道他下落,们早已放弃找寻他。没想到竟从小兄弟口中得知他去处!”
楚瀚迟疑道:“但那也是好多年前事。也不知他现今是否还在庐山。”王凤祥道:“不要紧,不要紧。只要找到文风流,想必能问到扬大夫下落。”
雪艳冷艳脸上露出少见笑容,说道:“多谢小兄弟告知关于扬大夫消息,姊姊感激不尽。”
楚瀚听她自称姊姊,心想自己年纪或许比她大些也说不定,但句话才到口边,震于她威严,又吞下去,只道:“不必客气。”
王凤祥道:“们这就启程去往庐山。小兄弟却往哪儿去?”楚瀚道:“打算北上回往京城。前阵子被几个邪教教众盯上,最近才摆脱他们。”
王凤祥道:“你若有仇家,不如便跟们道行走,让替你打发。”
楚瀚心中好生感激,知道自己若跟在虎侠身边,李孜省那帮人绝不会敢来找他麻烦,当下说道:“如此便烦扰两位。江西庐山离此应当不远,跟两位往东行去,到庐山再分手便是。”他心想回去京城看看泓儿,便打算跟他们顺道去往江西,再折往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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