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标记
是消防战士A足迹。”聂之轩说。
“逐个足迹分析，当初凌漠就是通过这个技术来分析出旅馆杀人案(4)其实是
个人作案吧。”程子墨眼前亮，有些兴奋地说道。
聂之轩点
点头，继续摁下手中键，说：“所有足迹，
都进行样本比对和标记。现场共有五种足迹，其中四种是消防战士和民警，剩下来用绿色标记足迹，是唐老师。”
“也就是说，只有唐老师个人到现场？”程子墨说。
聂之轩摇摇头，说：“越是这样，越是可疑。大半夜，唐老师个人来装载机铲斗底下站着？等着被砸？这说不过去。而且，你看绿色足迹，仅在事发现场有个几枚而已，周围都没有，难道唐老师是飞进来？”
指，说，“最先是报案人路过现场发现唐老师被压在铲斗之下，大概就站在们位置，没有进去，然后报警。派出所和消防最先抵达，进去三个战士和个民警，锯断铲斗，把唐老师抬出来。这时候120也到，大概在们站位置对唐老师生命体征进行确认，医生护士并没有进入现场。紧接着南安市公安局刑警支队技术民警就到现场，并对现场进行全景录制。也就是说，除那三个战士和个民警，没有其他人进入过现场。”
“只不过们到达现场时候，现场已经很杂乱，进去人很多。”程子墨说，“所以什
都看不出来。”
“不止这样。”聂之轩说，“即便是最初技术民警进入现场，也是对现场种破坏。法医、照相、痕迹检验、工程师等都进去。所以，杂乱而广阔现场，看起来就是不具备检验条件。”
“所以最初实地勘查，还不如们在大沙盘里勘查最原始照片？”程子墨说。
“是啊，科技改变生活。”聂之轩感叹道。
“中心现场沙子深，容易留下足迹，周围土地不容易留下足迹，再加上昨夜大风，有可能就看不出而已。”程子墨说。
“这个论断信服，但如果是你说那样，足迹应该随着沙子厚度逐渐变薄而逐渐消失。而现在，周围是点也没有，中央却很清晰地有好几枚。不是逐渐消失，就应该不是大风导致足迹掩埋。”
“你是说，有人刻意有针对性地打扫现场？”程子墨说，“黑灯瞎火，能打扫成这样，可不容易啊。”
“有确凿依据，你把眼镜拿下来。”聂之轩直起身来，取下头上VR眼镜，指向右侧墙壁上巨大幕布，摁下遥控器，说，“现在把唐老师尸检照片投影给你看。”
程子墨心存疑虑缓缓摘下眼镜时候，映入
“你还没告诉你发现什。”程子墨接着问，“聂哥，你效率呢？”
“走，去中心现场看看。”聂之轩伸出他右臂，拉下程子墨手。机械臂冰凉感，让程子墨微微颤抖下。
两人并肩走到装载机旁，蹲在地上。照片像素很高，所以能隐约看到地面上足迹印记。
聂之轩从口袋里掏出个遥控器，说：“之前还不知道，咱们大沙盘还有标记功能。今天试试，很好用。”
说完，聂之轩按下遥控器上键。两个人眼前，突然亮起几十个红色圆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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