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精神病强制治疗效果很好
“哦，忘
，你不会。”凌漠收回手机，说，“你不是
们这个时代人，你是20世纪90年代人，怕是连这个小机器叫什
都不知道。”
“手机。”杜舍牙缝里居然挤出两个字。凌漠心中
喜，自己连续刺激，终于激得杜舍开口。
“嘿，你还真知道啊。”凌漠像是自嘲似笑笑，说，“哦，忘，你们这里面人，是可以看电视，能看到电视剧里人用手机，不过，自己没用过对吧。”
杜舍恢复沉默。
“现在手机啊，都能上网。”凌漠说，“哦，不好意思，忘，你恐怕连上网这种事情都没概念吧。”
道些什。”
凌漠皱起眉头，说：“也不知道能从他口里得到些什，只是单纯地希望，是可以获取些破案线索，二是能为老师做点什。不管怎样，你就直坐在旁边看手机就可以，做出副对们谈话漠不关心样子。”
说话间，管教已经带着二人走进监区最后道铁栅门，再穿过道走廊，就走到129号监房。之前管教已经安排同房犯人离开，此时监房里只有杜舍人坐在床铺上，他正默默地低着头，抚摸着左手背上疤痕。
按照既定方案，穿着白大褂聂之轩先进入监房，并且装模作样地给杜舍“检查”番，说大堆连凌漠也听不懂医学专有名词，最后下个结论：“嗯，恢复得不错，不需要进步强制治疗。”然后，独自坐到监房角落，开始捣鼓他手机。
凌漠见杜舍果真是脸莫名其妙，于是也走进监房里，坐在杜舍身边，言不发，开始捣鼓手机。
杜舍“嘁”声，扭过头去。
“怎说呢，除想知道什消息就知道什消息以外，现在手机还会推送消息，能自动识别出你对什消息感兴趣，旦这个领域有新闻，就会自动告诉你。”凌漠炫耀般地划动着手机屏幕，说，“任何东西，只要你动动手指，就可以在手机上购买，然后自然有人给你送到手上，吃也是这样。现在人啊，都不用带现金，带着个手机，走天下。”
“你什意思？”杜舍低声问道。
“没什意思啊。”凌漠副不屑样子，说，“就不懂你赖在这里不出去，是什意思？是害怕出去以后在外面世界里活不下去？”
杜舍哼哼地冷笑声，停止对话，意思像是在说：你说得轻巧，怎出去？
三个大活人坐在铁笼子里，言不发，两个人低着头玩着手机，这让杜舍很是不安。但是，受到长年累月影响，即便是再不安，他也闷着不说话，不停地搓着手背上疤痕，越搓越烦躁。
就这样静静地过半个多小时，凌漠用眼睛余光瞥见杜舍已经烦躁不安、不能自已，觉得时机已到。他叹口气，说：“唉，现在人啊，真是不懂。”
他这句话倒是说到杜舍心里，现在杜舍才真想喊出这句话，这两个人莫名其妙，谁能懂他俩想干啥？
“成天关在铁笼子里，连个手机都没玩，不知道有什好。”凌漠把手机递给杜舍，说，“喏，给你玩会儿。”
杜舍没给任何回应，只是默默地搓着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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