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连蛇皮袋起扔进
“是因为福利院不好动手吗?”凌漠问。
杜舍点点头,说:“福利院那多人,也没什隐蔽地方。妈坟前就不样,那个地方偏僻,般没人来。用背包带麻绳和皮鞭什,就和老董上山。到坟前,老董还装模作样地给妈磕头,越看越气,就用砖头下子给他呼倒。对那片山区,是很熟悉,无聊时候就会自己爬山,所以知道前面有个山洞,于是把老董拖进去,捆起来。”
“要杀就杀,捆起来做什?”凌漠问道。
杜舍冷笑声,说:“说老实话,那个时候还真不想杀他。他有事没事把自己当成爸爸来教训,就让很生气,所以这次也要当次爸爸。而且是爸那样爸爸,要让老董尝尝有这样个爸爸,会是什样感受。”
“所以你从小被人虐待,就也去虐待别人?”
哪有大男人喜欢吃这种破玩意儿?”
“唐骏,对吧?他也常去福利院?”凌漠强作镇定。
“对,就是他。”杜舍说,“到后来吧,没来过几次。还拿个笔记本,说句他记笔,搞得像是在研究似。”
“你和他也很熟?”凌漠问。
“不熟。”杜舍说,“当年就是他最先把抓到、审讯,不过他什也没得到。后来,被送到这里来,送来之前他还跑来找,和说什要注意不要轻信陌生人话,在路上老实点,听从押解员话什。就没听……”
“他不是别人,他是杀母仇人。”杜舍说,“觉得只有让他被虐待虐待,才能知道和妈为什要自卫。所以,就饿着他,用皮鞭抽打他,用打火机烧他衣服,烧伤他,还用鹅卵石砸他。”
“所以他就死?”
“没有,哪能就这让他死?那不是便宜他?”杜舍脸炫耀地说,“就这样,玩他两天。等觉醒来,他不动弹,也不呻吟,觉得可能是死。”
“你怎知道是死?”在旁聂之轩最终还是没绷住,恶狠狠地问句。
“那样还不死?”杜舍笑着说,“流不少血,身上没什好地方,都是伤。死就死吧,觉得还是不太解气。所以,就想几个小时,觉得他这种人,死也要臭烘烘才好。想到山下有条河,那条河污染得比较厉害,很臭,就决定把他扔到河里去,臭着变成白骨。于是,就把他卷起来,装进蛇皮袋,拖到河边扔进河里。”
话说到半,杜舍像是意识到什,立即打住。即便是凌漠追问,也不再说飞机上发生事件细节。
“后来你见过唐骏吗?”凌漠见追问无果,转移话题。
“见过,他来这里找聊。还把守卫都支走,但没再和他说过个字。”
凌漠若有所悟,接着说:“真想不明白,你这个瘦子,是怎把个警察给杀掉。”
说到这个话题,杜舍眼睛开始闪光,像是炫耀般,滔滔不绝:“只能怪那个老董太笨。记得那是过年之前,他又跑来和说什新年快乐。快乐个屁啊!妈给他害死那天起,就快乐不起来。所以就说,想去给妈上坟。当时他就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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