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而下怎刺?刺头?”萧朗问,“还有,你怎知道他持刀?”
“肯定不会是刺头,因为颅骨坚硬,头皮下也没有大血管,很难形成现场这样大面积喷溅状血迹。所以,判断,这刀有可能从伤者锁骨窝刺入胸腔。因为胸腔有不少大血管,所以会发生血液喷溅。因为是衣领部位,所以没有衣服遮盖或者遮盖衣服较少,喷溅状血迹才会喷溅出来。喷溅出来血迹向上飞行,沾在皮革人前襟和树干上,呈现出这种奇怪喷溅方向。”聂之轩说,“至于持刀,很简单,你还记得吗,皮革人虎口上,有细微刀痕。这个位置损伤,们称之为‘攻击性损伤’。如果是夺刀话,应该是小鱼际(3)伤更重。”
“皮革人在这里杀人?”萧望问。
“是,们法医学通常认为,有喷溅状血迹地方,就是第现场。”聂之轩说,“只是们不知道他为什要杀人,杀是什人?什人还会同样出现在这片林子里?森林警察不可能,因为他们并没有少人。而且女性警察也不会有巡山任务。这个女性也没有前科劣迹,也不是被盗婴儿,在数据库里没有她数据。”
“那会是怎回事呢?”萧朗感觉眼前片迷茫。
“血滴到这里,树叶被风吹后,层次发生变化,所以被隐藏到深层?”萧望推断道。
“不会,被风吹,只会把树叶本身位置移动。从浅层变到深层就很难。”聂之轩边说,边拨动周围其他落叶枯枝。果不其然,他又发现深层有几处滴落状血迹。
“周围有不少这样痕迹?怎没看到?”小张法医有些惊讶。
“因为有人伪装过现场。”聂之轩嘴角浮现出丝不易被察觉微笑,“这棵树上看不出痕迹,们去下处。”
虽然在这处断树干上什痕迹都没有,但是另处断树干上,则有很多痕迹。除萧朗开始就发现那小片喷溅状血迹以外,还有些树干刮擦性损伤。
聂之轩没有说话,依旧在检查树干。除剐蹭痕迹,在树干离地面米五左右高度地方,有个半圆形缺损。聂之轩把自己手放在这块缺损里,居然形似。
“看
“你们看,这些喷溅状血迹是从下往上喷溅,这个方向,倒是很蹊跷。”聂之轩说,“喷溅路径上,有空白区。如果没有判断错话,这片空白区是皮革人遮挡形成,因为他衣服前襟上喷溅状血迹和这个空白区完全吻合,喷溅方向也致。”
“从下往上?”萧望沉吟道。
“看看这个痕迹差不多就明白怎回事。”聂之轩指着树干离地面两米处处刮擦痕迹,说,“这是有棱边硬物和树干刮擦而形成,这时候水杉没有树皮,所以就清晰地留下痕迹。方向是从上而下。不考验你们,直接公布答案吧。这个形态,和皮革人皮带扣是吻合。”
这说,大家似乎更糊涂,都尽力在脑子里还原现场状态。
聂之轩笑笑,说:“萧朗这个发现太关键,结合这里痕迹和皮革人衣服上血迹,以及他损伤,说明个问题。皮革人头下脚上,倒栽葱姿势从树干上方坠落,用手持刀,从上而下地刺伤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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