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北。”程子墨也戴上
眼镜，顺便伸手指个方向。
“真行。”萧朗摇摇头，向周围走去。在他看来，中心现场已经有人勘查，他就显得有些多余。朱力山在讲课
时候说过，外围现场有时候比中心现场甚至还有价值，所以他准备走到周围碰碰运气。
“嗨
“需要现场勘查。”程子墨说，“可是，小张法医说，现场没有血迹，正常得很。”
聂之轩则低头思考
会儿，说：“正常不正常，还是要眼见为实。”
“你要去林场勘查吗？”萧望看看夜幕即将降临天空。
“是，
们连夜勘查。”聂之轩说，“利用生物检材发现仪去寻找些潜血痕迹，晚上比白天条件更好。”
3
和核变长，呈栅栏状改变。”聂之轩有意解密，只是现场大家都听不明白。
聂之轩笑笑，解释道：“也就是说，这些印记，是电流斑。”
“电流斑？怎
会有电流斑？”程子墨绷不住，首先问道。
“如果更准确地描述，应该叫作电流印记。也就是带电导体接触到皮肤以后，因为焦耳热作用，烧灼皮肤，在皮肤上留下和接触面模样痕迹印记。”聂之轩说，“也就是说，接触指甲，是带电。”
“好像明白。”萧朗恍然大悟道，“有个们不掌握黑暗守夜者成员，他演化能力就是身体带电。”
在小张法医带领下，行人窸窸窣窣地在林场里穿行。天气本就已经很寒冷，林场里温度更是比城市里低上2摄氏度。偶尔远处传来像是某种野兽嚎叫声，更是让众人都有些毛骨悚然。
小张法医脸不情愿，毕竟作为个森林警察，他也很少大半夜在这杳无人烟地方穿行。不过，毕竟是他犯错在先，所以守夜者提出要求以后，他也不好拒绝。
也不知道走多久，他们终于来到片水杉树之间。小张法医用警用强光手电照射下四周，确认道：“喏，就是这里，尸体就这样，头朝北，脚朝南，仰卧在地面上。周围都被落叶和落枝覆盖，仔细看，没有任何血迹或者搏斗痕迹。”
聂之轩点点头，戴上紫色眼镜，然后用手中生物检材发现仪照射着地面。如果地面上有人体脱落细胞，会在照射光之下发出荧光，然后通过眼镜折射而被人发现。
“这也行？东南西北你还分得清？”萧朗看看四周，感慨道。
“这是唯解释。”聂之轩笑着说，“对皮革人胃肠壁组织也进行切片，发现这个人虽然皮很厚，但是消化道壁组织却薄得惊人。”
“也就是说，有长处必有短处。”萧望沉吟道，“似乎他们每个人都有致命疾病。幽灵骑士有癫痫，山魈有颈动脉硬化和血栓，豁耳朵有脑动脉瘤。”
“是。不发作没事，发作都是危及生命。”聂之轩说，“皮革人之所以被电击后死亡，分析电流倒不是很大，原因是他消化道太脆弱，被电击后，痉挛，就破。食糜进入腹腔，导致他以种极其痛苦方式死亡。”
“换句话说，他们自己人电死自己人！”萧朗抓住事情本质，说，“会不会是误伤？”
“这个们法医可就看不出来。”聂之轩摘下手套，耸耸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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