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是说董老师被害那个年代,南安河污染严重,基本没鱼吗?”萧望问。
“是没什鱼,但是据所知,那时候污染严重主要原因是蓝藻。”聂之轩说
“有什好吓人?”聂之轩惊讶地说,“你别忘,来守夜者之前,你是学考古!考古!那才是陈年老尸!”
“哦,对啊。”萧朗说,“这不还没学专业课呢嘛,看来果断转行是英明之举啊!”
“你是在说谁英明?”萧望笑着盯着弟弟,毕竟弟弟转行并不是他自己所愿。
萧朗挠挠后脑勺,不接话。
“对,这份开棺验尸申请开得这不容易,值吗?究竟是有什疑惑啊,聂哥。”萧望从土地里拔出原先插在地里工兵铲,问道。
思地说道。
4
冬季上午十点多钟,整个天空都雾蒙蒙,就连城市里都显得静悄悄,更不用说这种偏远小山村。除这行人以外,几乎再也看不到人烟。
两座孤零零坟堆,在半山腰矗立。从墓碑上可以看出,这两座坟堆有些年头,墓碑上似乎已经有些细细裂纹。不过,坟堆周围并没有杂草丛生,墓碑也被擦拭得干干净净。显然,虽是孤坟,但并不缺维护。
其中个坟堆之前,升起袅袅青烟,青烟盘旋着上升,在半空中冬雾里慢慢消失。墓碑前面站着三个人,都在双手合十、鞠着躬。
“也不知道。”聂之轩说,“只是在看这个碎尸案件时候,突然想起当年董老师被杀案件。你们还记得吧,们在看唐老师电脑里卷宗时候,还有董老师那些被打捞起来断肢照片。”
“是啊,有,没问题。”萧朗赶紧接过话茬,化解尴尬。
“可是,当年连数码相机都没有。所以,们看到断肢照片,就是两条胳膊、两条腿,根本就没有断端、切面细目照片,所以也无法判断出什。”聂之轩说。
“所以你要开棺验尸啊?”萧朗说,“要是没有疑点,这个申请根本就通不过好不好?你呈请报告上明明写着有明确疑点!”
“这几天,确实发现个疑点。”聂之轩说,“主要依据,就是朱翠躯干部腐败程度。你们想想,董老师被害季节,和现在差不多。朱翠躯干部从南安河里被打捞出来时间,大约是天,可是腐败程度已经比较严重。腹部有尸绿,胸口有腐败静脉网。胸口皮肤被鱼吃得差不多。”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董老师,这事儿可不怪,都是他让这干,所以你要是怪罪,就怪罪他。”萧朗鞠完躬,指着身边聂之轩说。
“你……”聂之轩哭笑不得地把萧朗手打开。
“你没事你没事,他们都说,你们仵作身上煞气重,般鬼魂都不敢靠近。”萧朗说。
聂之轩摇摇头,说:“和你说多少遍,法医不是仵作。仵作只是搬运、清洗尸体,并把尸体上伤喊出来人。填写尸格(6)并对损伤、案情进行分析人,是县官。所以法医是仵作和县官结合体。还有,你能不能不要这迷信?要讲科学!”
“看尸体解剖都没事儿,就是……就是这种开棺验尸活儿,实在是有点心里毛毛。”萧朗傻笑着说,“陈年老尸,多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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