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算人彘。”聂之轩说,“如果是为防止感染什,不得已而进行截肢手术,就不叫制造人彘。”
“这个不重要。”萧望说,“但不管怎说,今天工作,又给们些新启示。虽然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但是当年董老师究竟有没有死还是两说,聂哥
“这个可不好说。”萧望说,“那个‘医生’多大岁数,们都不知道。如果和被盗婴儿们差不多大岁数,那董老师死时候,他还不定出生呢。”
大家沉默。
聂之轩顿顿,接着说:“说得可能太绝对,还有种可能。”
“什可能?”萧朗和萧望异口同声道。
“还有种可能就是,这并不是碎尸,而是截肢。”聂之轩幽幽地说道。
肱骨和股骨四根长骨从棺材里取出来,递给萧朗,放在坟坑旁边事先铺垫好解剖巾上,并打开便携式强光灯。
聂之轩翻出坟坑,拿着个放大镜,逐观察着每根骨头。
“怎样,怎样?”萧朗等会儿,实在是耐不住性子,问道。
“你看,肱骨头位置,很光滑,这是肩关节组成部分,是弧形,但并没有损伤。”聂之轩说,“如果是螺旋桨打碎尸体,不可能正好沿着弧形肱骨头打碎,那太巧。两个上肢都是这样,就更不可能。”
“这是股骨头,是连接在髋臼里,组成髋关节。”聂之轩接着说,“髋臼更是隐蔽位置,说是螺旋桨打碎,就更不可能。”
“截肢?”萧望很快分辨出聂之轩这两种可能性不同之处,说,“你意思是说,董老师可能没死?”
“那怎可能?”萧朗插话道,“杜舍可是亲手把董老师扔进河里,而且那时候南安河污染严重,全是蓝藻。即便是枯水季节,也有十几米深。个几乎没有生命体征人,落到那样河里,怎可能生还?”
“是啊。”萧望说,“即便是很快被人发现,救上来,不可能不报警,而自己找个什医生给他截肢嘛,这说不过去。”
“确实不好解释。”聂之轩说,“也仅仅是分析种可能性。刚才说,他肢体是失踪后好几天才发现。如果人当时就死,不管在不在水里,肢体都会发生腐败。既然腐败程度有疑点,那们就有理由去怀疑失踪董老师当时并没有死,甚至在肢体被截后,依旧没死。仅仅是怀疑而已,虽然有很多逻辑还说不通,但们不能把眼前案子当成普通案子来分析。所以,只要有那点点可能性,们就要心里有个数,对吧?人死,就只能碎尸。而如果真是活着截肢,那截肢目是什?”
“目?”萧朗边重复着这个词,边在自己身上比画着,“从这里截断,然后从这里截断,天哪!这不是古代制造人彘手法吗?”
“所以呢?”萧朗听不太明白。
“所以,董老师是被人为碎尸。”聂之轩说,“你看股骨头上这处浅浅划痕,是刀刃形成,很薄刀刃,像是手术刀!”
“啊?和朱翠那个样?”萧朗跳起来问。
聂之轩点点头,说:“确实非常相似,都像是个深谙医学专业人士,使用手术刀分尸。”
“那个‘医生’干?”萧朗连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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