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颅还没解剖，需要解剖后才能知道。”聂之轩把尸体袋重新拉好，说，“
马上就去看。不过，根据傅姐
对比，这个首领并不是被盗婴儿，那
她有可能并不是演化者，而只是个普通人。”
“那聂哥你再检查
下她头颅吧，把你提取这些肢体、头颅DNA送去市局检验。”萧朗总觉得自己疑惑没有完全被解释，说，“去市局视频侦查室找哥聊聊去。”
“如果真通过DNA检验，头颅和四
“下面都看过
，还用金属探测仪试过，没有。”聂之轩说。
“不会那巧，正好把相貌和指纹给毁掉吧？”萧朗质疑道。
“如果是凶手所为，也是可以理解。”程子墨插话道，“刚才说，如果这个女首领身份们都查不清楚，就更不可能重新建立线索去寻找其他成员。”
“哥，你看看这个。”萧朗指着死者胳膊，说，“这女属于那种特别容易晒黑，但是不容易恢复肤色那种。她胳膊上有色差，就像是穿件T恤样，显然是夏天穿T恤晒。”
“对，这个有意义吗？”聂之轩问道。
中用尸体袋包裹头颅和肢体。
聂之轩重新回到地面，大家才发现他假肢外面套着胶皮衣已经被腐蚀破裂，甚至已经有腐蚀液体黏附到他裤子上。
萧朗最先看到这幕，他赶紧用手上拿着矿泉水给聂之轩清洗，说道：“哥你没事儿吧？”
“没事。”聂之轩坦然笑，他撩起裤腿，露出假肢，说，“幸亏是假。所以吧，祸兮福所倚，要是你们下去，酸性液体沾染到皮肤上，还得去医院处理。这个可就方便多，擦擦，完事儿。”
聂之轩说得很轻松，但是却让人听起来很悲壮。萧朗心里有丝难过，但是更多是精神上振奋。
“可是她双侧手腕都没有色差。”萧朗说，“说明这个人不戴手表，不戴手环。”
聂之轩时没反应过来。
“意思是，这个头和手，会不会不是那个女首领？”萧朗接着说。
聂之轩摇摇头，说：“从切口上看，应该和躯干部位是吻合。不要紧，虽然没相貌和指纹，这不是还有DNA嘛。”
萧朗没有回答聂之轩，而是继续提他问题：“黑暗守夜者组织每个人虽然在某方面能力上有演化，但是也会同时拥有致命性潜在疾病。这个女首领疾病，是不是你们还没发现？”
“怎样？有什发现吗？”萧朗帮聂之轩把尸体袋拉开。
聂之轩说：“确定，颈部有创口，是颈动脉完全离断导致失血死亡。还有，因为这些组织块在酸性淤泥里时间比躯干部长，所以腐蚀程度也要严重很多。面部皮肤已经完全腐蚀完，手部也腐蚀得很厉害。”
“换句话说，长相和指纹都看不出对吗？你确定这不是凶手刻意为之？”萧朗问道。
萧朗这个想法，显然聂之轩没有想到，他重新检查下死者面部和手部皮肤，摇着头说：“这个就真不好判断，化学物品腐蚀导致皮肤损伤，这个可以确定。但是在抛尸前毁尸，还是抛尸后自然腐蚀，这个，真不好判断。”
“有随身物品吗？”萧朗见尸体全身赤裸，没有任何衣物和随身物品，于是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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